身上僅存的衣物,隻有一塊白布,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青痕與傷口
他的頭低著,一個月的懲罰似乎讓他丟掉了傲骨
時錦年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對此並不是很滿意
直到他被人按著跪下,脖頸彎曲,背,卻挺得比直
皺起的眉頭,這才鬆開了一點,這才是他想要的武器,才是他想救下的,能為己所用的蟲
身邊的蟲見他一直沒有說話,猶豫了半晌開口道
“閣下,你看這...”
“行了,他,我帶走了”
時錦年將一張卡像丟垃圾一樣丟給他,那是政府對雄蟲流落荒星的補貼金,買一個雌奴綽綽有餘
聽到聲音的雌奴似乎想抬起頭來,但最終還是低著,順從著
一直到被壓出門,都沒有一點反抗的動作,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的結局
但卻被一件帶著溫暖的大衣蓋住了頭,他聽見他的新雄主說
“套上”
他愣了一會兒,半天沒有反應過,這句話什麼意思,原本敏捷的頭腦似乎在這一瞬間卡頓了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的新主已經上了飛行器,便急忙跟上
時錦年剛在飛行器上找到位置坐下,準備結束這一天疲憊的生活時,卻猛然聽見了一聲“咚”響,似乎是□□與地板碰撞的聲音
他似是猜到了什麼,抬頭看去
果然,是那個雌蟲跪下了,聽著都挺疼的
如果早幾年,他可能會心疼一下,把蟲扶起來,可現在不會了,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請雄主責罰”
雌奴道,他已經做好了被鞭笞或者被雄蟲泄憤的準備,可等了半天,卻一直沒有回應
直到飛行器停下,他才聽見了一句冷淡的回複
“到了,下吧”
這次沒再敢走神,大概是雄蟲不想臟了飛行器吧,所以沒有立即罰他
但到了住處可就不一樣了...
可進了住處,雄蟲上樓去了,他想找個地方繼續跪著等待懲罰將臨,卻發現四周都被鋪上了地毯,他疑惑了一下,最終挑了一個唯一沒鋪地毯的漏網之地跪下
畢竟沒有一隻雄蟲會希望他的雌奴地毯上,因為那就起不到懲罰的作用
等時錦年找到藥箱下來時,就發現剛買回來的蟲跪在了角落,心中不由嘖的一聲
地毯全白輔了...虧自己還在地毯上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時錦年拍了拍客廳內的沙發,示意他過來跪著
雌奴照做
“把衣服脫了,趴上來”
雌奴猶豫一下,依舊聽話照做。但借著脫衣服的瞬間,他看見了雄蟲身邊的箱子,是背麵,看不出什麼,但多半是雄蟲想玩的新花樣,但他卻沒有任何反坑的權利,能做的隻有服從
要是惹得這雄蟲不快,被他退回雌奴交易所,那迎接他的,就隻有死亡,還是一屍三命
所以無論他想玩什麼,自己儘力佩合就是了
他趴在沙發上,等待著疼痛降臨
而另一邊的時錦年時刻注意著他的表情與微動作
他知道,獵物落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