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親我,在彆人家呢 宋心琴本……(2 / 2)

隨玉而安 晴舟過 3570 字 11個月前

一句話讓楊隨差點笑出了聲,他親昵地貼了貼安玉的額頭:“我哪樣了?難道你覺得我還能做些彆的不成?”

安玉還是扭著身子:“我不舒服,我想躺著呢。”見安玉確實虛弱得坐都坐不起來,隻能借著他手臂的力量勉強立起身子,楊隨輕輕地扶著安玉躺到床上,替她掖好薄被:“安心睡吧,我看著你。”

安玉將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拉住楊隨的一根手指,乖巧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醒來時,安玉依舊覺得渾身無力,甚至嗓子也開始隱隱作痛。正想看看楊隨還在不在,卻聽見了宋心琴的聲音:“你醒了啊?”

安玉看著榻邊的宋心琴,輕聲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聽著安玉嘶啞的聲音,宋心琴連忙端上熱水送到安玉唇邊:“天還未亮我就過來了,就等著你醒來之後喂你喝藥呢,天爺誒怎麼還沒退熱,瞧著還比昨日憔悴了些。”

安玉猛灌了一口熱水後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些:“你過來時我還在睡覺?”

宋心琴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安玉:“廢話,你不剛剛才醒麼。我過來的時候你要是醒著,早灌你藥了,還等到現在乾什麼。”

安玉:……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來的時候有沒有碰見其他人。

“行,沒出什麼岔子就行。”安玉轉移了話題。宋心琴將安玉扶了起來,靠在床頭,又將藥端了過來:“你真是糊塗了,在我院子裡能有什麼岔子,我又給你端茶倒水又給你煮藥喂藥的,還能讓你出事?莫非……昨你晚上做夢了到現在還沒清醒?”

安玉仍然一口氣將一碗藥灌下,麵不改色地接過蜜餞,然後直接趕客:“我要睡了,彆打擾我。”

“嘿你這娘子還跟我橫起來了,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宋心琴一邊囉嗦一邊收拾著,甚至沒忘了將榻邊桌幾上的茶壺重新倒滿熱水,看見安玉閉目養神,才將房門輕輕掩上走了出去。

安玉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拿捏宋心琴也確實是太簡單了。

然後又握了握拳頭,昨夜臨睡前拉住楊隨的感覺好像還在,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剛剛睜眼看見宋心琴的那一刹那,安玉以為自己昨夜真的做了一個夢,夢見楊隨在自己榻邊,被自己拉著手,守了快一整夜。

安玉整整燒了兩天,高燒一直不退讓宋心琴完全顧不上前院的生意,沒過一會兒便會跑回來一趟摸摸安玉的額頭,再給她換上一塊涼帕:“這大夫什麼醫術啊,怎麼還在發熱,光喝藥一點作用都沒有。”

安玉催她趕緊去照看生意都沒用,隻堅持地待在後院,趕也趕不走。“我跟你說,你再這樣發熱下去,會變成傻子的。小時候商街裡有個小孩就是這樣,病了三四天,好了之後突然變成傻子了。”

宋心琴神情嚴肅,好似真的擔心安玉好了後也會變成一個傻子。安玉在榻上躺得哭笑不得:“你彆咒我,你等著,等我好了我一定跟你下個十盤棋,讓你看看什麼叫極致的聰慧。”

宋心琴撇撇嘴,對安玉的話絲毫不放在心上:“那也得等你能拿得動棋子再來吹這個牛。”

安玉知道自己這次生病全是因為心病,病中也無法減少思慮,隻能不停地勸自己放平心態,積極樂觀地向前看:“快好起來,沈逑然還在等你,這次可千萬不能掉鏈子。”

安玉退燒的那個下午,施茜上了門。之前宋心琴在學堂見過施茜,那時候的她雖然不能說嬌俏,可也能算得上是清秀。如今見麵,施茜變得尤其魁梧,不知道是不是跟她現在在宮中相撲有關,宋心琴隻覺得施茜整個人如同發酵一般,膨脹了起來。

驚訝的人遠不止宋心琴一個,施茜站在榻邊時,安玉看了好幾眼才看出眼前這人竟然是施茜。

察覺到兩人訝異的目光,施茜儘力裝作無事:“我昨日回家一趟,妹妹跟我說你回來了,我照著你留的地址就跑過來了。”

“若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還望多擔待。”這話是施茜對著宋心琴說的,宋心琴隻覺得施茜未免太過客氣,連忙擺手:“都是安玉至親的好友,咱們之間用不得說這個。”

安玉也感覺到了施茜的變化,她想好好跟施茜敘敘家常,可大病初愈的她還是隻能靠在榻上,問一些簡單的問題。

施茜回答得完美無缺,既有往日的親昵又有對禮物的感謝,甚至還有一些很難察覺到的拘束。看出這一點後,安玉沒再如同往常那樣選擇旁敲側擊,自己身體已經不允許她還能有更多的精力去委婉地套施茜的話。

安玉直接開口:“施茜,你在宮中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