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該做還得做,還有一個月就期末了,成績可是要記檔案的。”許懷周在一旁說起。
顧念看向許懷周,“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要控訴你這種行為。”說完又趴回桌子上。
許懷周撇了眼趴在桌子上的顧念,用筆敲了敲顧念的頭,輕聲說道:“嗬,我站著說話不腰疼?”
顧念抬起頭來回答:“就是你,彆狡辯。我可是比你們多了兩套題啊,這得多寫多少字啊!”
許懷周拿出本兒練習題,放到顧念桌子上。
“給我看這個乾什麼?還嫌我作業不夠多嗎?”顧念盯著那本練習題看,發現那本練習題上居然寫著自己的名字。
顧念收起那本練習題,“我練習題怎麼在你那?”
許懷周被氣笑了,“顧念,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還是說,這麼快就要翻臉不認賬了?”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許懷周被顧念的厚臉皮給驚到,“你以前那些作業,有多少是你自己寫的,有多少是我給你寫的?”
哈?
這話什麼意思?
她高中的時候居然這麼不要臉?
作業居然是讓彆人給她寫。
許懷周盯著顧念那一副不想承認的表情,“所以說你是準備不認賬了。”
顧念裝作淡定的抬起頭看著許懷周,瞅著許懷周都這表情,看樣不是假的。
哎。
她這都做的是些什麼呀?
難怪當年相親的時候,許懷周對自己的印象那麼深刻。
原來根基在這兒。
顧念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
“你當時還說,我幫你寫一次作業,你就靠了我一包糖。”許懷周又在顧念耳邊補了句。
!!!
這踏麼乾的算是人事?
顧念安撫道:“你看,我也沒有讓你白給我寫作業,你這還有報酬,不錯了。”
“所以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不成。”
顧念搖搖手回應:“不用這麼客氣,咱倆誰跟誰嘛。”
“顧念。”許懷周死盯著顧念,被他盯的有些頭皮發麻。
“怎麼了。”顧念有些心虛。
他不會用我再給她寫作業吧。
“顧念,”許懷周看了看顧念,話說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你要說什麼,快說行不行?老叫人家名字乾什麼,叫魂呢你。”
許懷周一本正經的對顧念說:“我感覺自從你上節課一覺醒來之後,整個人傻了不少。”
上一課?
她剛穿過來的時候,這麼機敏。
還有。
什麼叫做感覺整個人傻了不少。
“你是不是,”許懷忠慢慢悠悠的說道“睡覺的時候流口水,口水流到腦子裡了。”
……
你腦子才進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