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的是那麼那麼順利的呀!
可是鼬覺得很糟糕。
糟透了。
總好像忘掉的根本應該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似的。
連佐助都終於有一天忍不住掛著一個形容不來的表情對鼬說哥你怎麼有點不像你了。
不像?
什麼不像啊。
佐助聽到鼬冷冰冰的聲音竟然問出這麼木頭的問題默了半天之後決定轉身邊收拾東西邊搪塞說沒什麼沒什麼。
鼬看著弟弟碌碌的背影仿佛當年那個小小的孩子就突然變成了眼前帥氣的讓人不禁想感歎[啊再過不久就是個好男人了啊]的少年。
或許自己撒的那個彌天大謊還真是把小鬼害慘了吧?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
他不是得到除了[想殺了我之外還能讓他執著的東西]了麼?
那之前我是實在沒能明白為什麼佐助都在吞噬掉小朋友的九尾麵前暴走了還能說說出這麼深奧的話。
還想著這小鬼還真是執著於[相信]的傻瓜呢。
可是有什麼是能讓我執著的呢?
國家村子家族勝負?
怎麼可能。
而等到我終於明白的時候,照片裡的女孩就已經死掉了另外那個男人也死掉了。
...啊對了,前輩已經死掉了呀。
好像自己也死得差不多了。
那時候那個男人擋在我前麵裝酷說地獄什麼的我去好了回你的天堂去吧。
我當時就想吼噢見鬼了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不陪著你下地獄。
還有再之前我開玩笑說[前輩你那麼羅嗦大概會是個好老師的吧]。
並且從那之後竟然就真的那麼篤定他會成為一個老師。
……
很多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更好笑的是根本連張照片都沒有我以為我明明忘掉了的。
鼬把佐助越發寶貝的相框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收手之前還稍微摩挲了幾下。
變了呀。
原來我連變了都隱瞞不了了。
那麼這樣說起來,
其實我也不過是個執著於[相信]和[不可能忘記]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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