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也沒有康有為先生的碎碎念。
巴黎沒有宜家。
巴黎沒有諾貝爾。
巴黎沒有...........反正巴黎什麼都沒有。
他好笑的掐了掐我的臉:要不要這麼幼稚啊林鹹魚。
我氣鼓鼓的瞪他:不許叫我鹹魚!!
反正今年春天我們是要去瑞典的。(是Sweden啦,不是Switzerland)
(三)
第一年我們去北京的環球影城。
他在那幫一個小女孩找爸爸。
最後小女孩找到了爸爸,天也黑了。
我們一個項目也沒玩成。
這場好人好事最終以我們付了雙倍的票價第二天又去了一次的結局告終。(票從黃牛那買的,預約來不及了)
第二年我們去江南的烏鎮。
江南的水米養人,卻不養貓。
青磚黛瓦下的小貓剛剛沒了媽媽,後來家裡又多了一隻小貓。
第三年我們去雲南。
花兒的少年,花兒的少女,花兒的世界。
女孩子無助又絕望的眼神我至今記得,花兒一樣的年紀卻要相夫教子,遭受丈夫的毒打。
我們救不出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她一步步向深淵走去,任由無力感將我們包圍。
這世上無能為力的事太多了,且有時你隻能看著,卻根本做不了什麼,甚至幫一幫都不能夠。
這道理我很久以後才明白,記了一輩子,刻在骨頭裡,銘在心臟上。
第三年他說要帶我去瑞典。
開始想去巴黎的,但我喜歡北歐的櫻花。
巴黎可沒有那麼好看的櫻花,
巴黎也沒有康有為先生的碎碎念。
巴黎沒有宜家。
巴黎沒有諾貝爾。
巴黎沒有...........反正巴黎什麼都沒有。
他好笑的掐了掐我的臉:要不要這麼幼稚啊林鹹魚。
我氣鼓鼓的瞪他:不許叫我鹹魚!!
反正今年春天我們是要去瑞典的。(是Sweden,不是Switzerland)
(四)
叫我阿魚的阿嬤在十四年前離我而去,從此再也沒有人輕輕柔柔地唱著歌謠哄我入睡;
叫我林鹹魚的少年因為一場最可笑的荒唐死於最好的年紀,死在春天裡。
彼時瑞典的櫻花開得正好。
本來他要去瑞典向我求婚的。
本來兩個小笨蛋就快有一個家了。
現在家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