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旬初春,臨夏卻沒有一點春的味道,寒風刺骨,洓水路上,行人仍裹著冬天的大衣,行色匆匆。 安闊踏著沉重的步伐,推開特護病房的門,他母親的病情又加重了。純白色病房裡,一位皮膚蒼白,麵色憔悴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與周圍融為一體,毫無生氣。 見母親還在睡,安闊靜靜立在床邊,把花束悄悄放下來,紫色的無儘夏繡球終於為這裡帶來了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