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完畢,白柳灰就帶著工作的家夥事,帶著頭戴假發的皆空大刀闊斧的上門&服務去了。
雇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腳上綁著繃帶,嘴唇乾裂臉色蠟黃,瘦的像個小雞崽子,看起來也是神色懨懨,就像病入膏肓似的。
白柳灰盯了她半晌,真心實意的道:
“姑娘,有病上醫院啊!”
他們出馬弟子不看實病的,可彆被耽誤了。
“咳咳咳……”
姑娘一連咳了好幾聲,艱難的起身想要去拿床邊的杯子,結果身子一個不穩,水杯咣當一聲劃摔在地裂成了八瓣。
白柳灰隻好抬步走上前,重新拿了個杯子照顧姑娘喝水潤口。
“咕咚咕咚咕咚……”
白柳灰嘴角微抽:“慢,慢點!”
一口氣將水飲儘,姑娘才道謝道:“謝謝,”
又咳了一聲:
“我、我沒病,就是感覺招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白柳灰接回水杯時不慎碰到了姑娘的手,頓時一個機靈,咦~這姑娘的手真夠涼的。
“行,那你說說具體情況,還有生辰八字我給你看看。”
姑娘翻過身側躺在床邊,想了想斟酌道:
“我就做夢,噩夢,每次被嚇醒後又想不起來我到底夢見了什麼。”
白柳灰:
“這種情況多久了?”
姑娘:
“大概有一個月了吧,哦,前幾天前出門還不小心被車撞了一下。”
“是挺危險的,” 白柳灰皺了皺眉:
“那之前去過什麼不乾淨的地方嗎,比如廟殯儀館之類的?又或者玩了什麼招魂儀式?”
有這麼一問,則是因為白柳灰之前就遇到過很多自行作死的熊孩子,玩什麼筆仙,諜仙之類,招來了附近的孤魂野鬼,不倒黴才怪。
姑娘猶豫片刻,敷衍道:
“是玩了遊戲,就招陰之類的,所以真是我身邊有什麼不乾淨東西嗎?”
白柳灰點了點頭:
“姓名?生辰八字?我查一查。”
“我叫孫辰露,生辰八字?嗯……我是九六年,陰曆七月十四晚上九點生的”。
現在的人都不太會算生辰八字,白柳灰表示理解,和尚在旅行包裡拿出了黃紙朱砂遞給他,他潤了潤筆,在紙上寫道:
孫辰露,生於丙子年丙申月丙申日己亥時。
“嗯,行了”,白柳灰將黃紙折疊好,一把火燒了:
“皆空,請神!”
皆空會意,從包裡拿出一盒香煙,一瓶白酒,最後拿出一麵驢皮鼓邊敲邊開了腔: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閂。
行路君子奔客棧,鳥奔山林,虎歸山。
鳥奔山林有了安身處,虎要歸山得安然。
頭頂七星琉璃瓦,腳踏八棱紫金磚。
腳采地,頭頂著天,邁開大步走連環,
雙足站穩靠營盤,擺上香案請神仙。”
白柳灰衝孫辰露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