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蹤隱跡,追根查源 秋嫋嫋……(2 / 2)

名滿天下 月下詩集 3972 字 11個月前

半響,屋內並沒有聲音,秋嫋嫋剛想鬆口氣,下一秒一把刀便這麼破窗而出,突如其來的恐懼感讓秋嫋嫋瞳孔猛地放大,而刀尖與自己瞳孔隻差幾毫米的距離。

而對方似乎還不放心,又連著捅了幾刀過來,一次比一次狠,如若秋嫋嫋再近個幾厘米,怕是今天自己要見紅三次。

秋嫋嫋趁著對方收刀的空隙,連忙躲到一旁的灌木叢中,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停了下來,直到對方將窗戶打開查看後,再次關上,秋嫋嫋才敢喘氣。

這種死亡瀕臨的感覺讓秋嫋嫋後怕,心臟依然在劇烈的跳動著,劫後餘生的感覺讓秋嫋嫋腿軟到站不起來。

秋嫋嫋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知道你這個寶物收錄差點讓我去世嗎?‘

527:【宿主喜歡湊熱鬨,527表示無能為力。】

秋嫋嫋:“……”意思是偷偷跑來偷聽是我的錯唄!

秋嫋嫋撐著身子站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院子那邊走去,卻沒注意到剛剛還緊閉的窗戶似乎,多了一條小縫。

作為長子的秋濘確實有些實力,沒幾天便將後院的內鬼都給捉拿,甚至還親自跑來秋嫋嫋這邊同秋嫋嫋彙報,當然要是不帶這麼多箱子過來就更好了。

秋嫋嫋有些頭疼地看著自己已經塞滿且擴張了三四次的庫房,又默默歎了一口氣,全家控的感覺,秋嫋嫋還是第一次有所體會。

但內鬼已經打入地牢,當務之急,是先將朝廷那邊在七塵宮安插的底線給摸清楚才行,於是秋嫋嫋便帶著寧春渡一同前往地牢。

去的路上,秋嫋嫋又回想起前些天晚上所知道的一切,忽地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寧春渡,又或者寧春渡一直以來所展露在外的,皆是假象。

地牢黝黯,到處充斥著潮濕味,水滴聲在空曠的地牢裡格外明顯,不見儘頭的通道更是如深淵一般,將一切吞噬。

秋嫋嫋側過頭去問道:“阿寧可否代我審訊?”

“自然。”寧春渡垂眸道,舉止端潤,白衣更是一塵不染,如雪山白蓮,又如寒冬雪鬆。

秋嫋嫋頷首,希望自己這番試探能有新的發現。

被捉的內鬼是後院的三位仆人,一位馬夫負責向外傳遞消息,一位送飯負責收集七塵宮各種,一位則是秋嫋嫋熟悉之人,自己的乳娘。

雖然秋嫋嫋剛來此,但自己睜眼看見之人,便是自己的乳娘劉娘,這一現實讓秋嫋嫋有些……沉默,也有些不知所措。

寧春渡隻是讓弟子搬了張椅子過來,扶著秋嫋嫋坐下,再看向前方三人時,已然沒有一絲感情。

但麵前三人卻無一敢與寧春渡對視,隻是閉著嘴將頭瞥向一旁,像是打死都吐不出一個字一般。

“將自己所知道的說出來,便可將功抵過。”寧春渡一邊挑選著鞭子,一邊同那邊三人說道,“雖是驅逐,但可保性命無憂。”

但三人又豈會這般容易便說出口,整個地牢隻留有鎖鏈晃動的聲音。

寧春渡二話不說便是一鞭子揮了出去,力度之大直接將車夫打了個皮開肉綻,甚至能看清裡麵的骨髓。

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鞭子,寧春渡等了半天也沒人回應,鞭子下一秒便朝著另外兩人去了,揮動之快更是帶起風聲,一時間,地牢裡被鞭打與痛苦不堪的聲音所充盈。

終於,車夫扛不住了,打算將所知道的都說出來,甚至餘光還晃了寧春渡一眼,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您說便是。”秋嫋嫋叫停了寧春渡的動作,示意車夫可以交代了。

車夫交代自己隻是其中的一個無名小卒,負責將曉玲,也就是負責飯菜的那位,的消息給帶出去,送到山腳下的西街賭坊,僅此而已。

秋嫋嫋注意到,車夫說話間總會有意無意地瞥向寧春渡,雖然幅度很小,但還是給秋嫋嫋捕捉到了。

看來自己有必要去車夫所說的那條西街賭坊一探究竟才行,順帶將寧春渡一同帶去瞧瞧。

到現在為止,秋嫋嫋已然有七分肯定寧春渡是朝廷那黨的人,卻不知寧春渡在朝廷那邊又擔任著什麼職務。

秋嫋嫋最後離開地牢時,又回頭望了一眼劉娘,不知怎得,一滴眼淚便滑了下來,心頭發堵的很。

但卻在寧春渡看向自己時,秋嫋嫋勉強勾起微笑道:“阿寧陪我下山一趟吧。”

寧春渡嘴唇微微動了動,但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一位弟子前來帶領兩人走出地牢,重見光明的感覺讓秋嫋嫋忍不住眯了眯眼,以至於秋嫋嫋差點與弟子撞到一塊,還是寧春渡擋在中間才沒讓兩人撞上。

那名弟子在與兩人道歉後,趕忙離開了地牢,腳步匆忙的模樣讓秋嫋嫋忍不住又多看了眼。

“莫要讓阿爹發現了,快去快回。”秋嫋嫋交代寧春渡去將下山要帶之物收拾一下,即可便準備動身。

然而在寧春渡走後,秋嫋嫋的眼神一下便暗了下來。

‘527,定位剛剛那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