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尼，不要灰心——’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居然安慰羅納爾多！這個更不行！

‘羅尼——’算了，誰愛打打吧，把電話丟一邊，吉姆抱著抱枕深深滾進了沙發，他想把自己嵌進去。

睡著之前他還在想，嘿，沒準庫加會先打個電話安慰羅尼！我=庫加，那等於我也打過了！

————

“你是吉姆的經紀人。”卡卡有些遲疑，他自從解雇了上個巴西經紀人，他還沒來得及找一個，他被介紹過不少可以幫他處理事情的經紀人，但巴西有裡瓦爾多的團隊，意大利，他目前依靠於自己的父親。

他也明白自己父親的局限性。

“是的，我是。”塞爾瓦托非常大方承認，“這是我比其他經紀人更快接近你的優勢，至少我們算是朋友——”

卡卡點點頭，這半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對塞爾瓦托挺有好感的，他和自己是一類人，有明確的計劃，所以相處起來很舒服，想來合作也不會太困難，不過，這不是他遲疑的點——“吉姆很喜歡你，我是說…”吉姆顯然對他的經紀人有點依賴，這點卡卡看在眼裡。

“我確實某種程度上充當一個父親的角色，但是在他的人生道路上，這樣的角色不止我一個——”塞爾瓦托冷靜的分析，“恕我直言，在他父親基本見不著人的情況，鐘先生，萊特先生，庫加——”經紀人已經把吉姆挖的很徹底了，“都在不同程度上對他有這個作用。”

青少年總需要模仿的對象。

“哦！”卡卡露出有點驚詫的表情，他沒想到塞爾瓦托知道，“是這樣的，”他點點頭，“所以……”塞爾瓦托也在把吉姆當兒子養？他沒由來冒出一個想法。

“他的家庭不如你完整，即使他不缺少愛，”塞爾瓦托揉揉眉心，“他回報喜愛的方式，我想你明白，對他自己算不上多好——”

受益人卡卡心裡一陣沒由來的難受，“先生，我想知道，吉姆真的喜歡足球嗎？”

吉姆來踢球，真的快樂嗎？

“這對吉姆重要，還是對你？”塞爾瓦托知道吉姆踢球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卡卡，“如果他不快樂呢？”

“他可以隨時離開的。”卡卡堅定的說。

“他也許會背上一筆債哦~”經紀人還生怕嚇不住卡卡，“即使你剛剛漲薪，都能白踢好幾年——”

“我會承擔這一切——”卡卡立刻說道，他聽經紀人這麼說，真的有些著急了，難道吉姆壓根不喜歡足球了？他心裡發出一聲抽噎感歎命運弄人，如果是這樣，還是放吉姆自由好了（小手帕）——

“嘖。”這家裡是什麼來路啊，兩個小聖父，“萊特先生，你擁有不可思議的慷慨。”

“嗯——”卡卡沒什麼興趣在難過的時候聽彆人誇自己。

“但我認為他挺享受的，”經紀人不得不承認這點，“我想我應該為他沒準兩年後也不打算換個想法而做準備。”

那就好，卡卡長舒一口氣，但他轉念一想，“我需要準備多少？”違約金，提早準備吧，沒準用得上。

“不多，100萬歐，我們沒怎麼討論這個——”和吉姆的身價持平，塞爾瓦托就是嚇嚇卡卡，畢竟吉姆當時真的就是被算命算進來的，沒人太把解約金這個當回事。

“不是說希望和他簽訂一份新的嗎？”這麼點！不應該啊，米蘭在搞什麼？他不介意自己花錢放吉姆自由，但是不代表米蘭可以沒有什麼限製隨便吉姆去留！

卡卡可知道吉姆有多少錢，如果說個他希望的違約金數字，他希望剛剛後麵加個零——，剛好讓吉姆難受又不會讓他負債累累（卡耶耶‘無害’的微笑）。

“他更傾向於兩年後再思考這個問題。”塞爾瓦托對吉姆已經無欲無求了，就希望他好好長，吉姆真的是他生平僅見的甜菜，長得甜甜脆脆還點亮了不同的技能，好好長就行了，說真的，他就算沒長好買張機票去巴黎，或者就在米蘭，這張臉蛋，多的是機會。

“所以，不用談論他了，談談你自己——”塞爾瓦托拿起水壺倒了兩杯清水，“說說你的想法，你想要成為什麼樣的球員？”

“一個好球員，”卡卡有些羞澀，他雖然習慣被人誇獎，但他確實很少暴露自己的野心，又想再確認一遍，“所以吉姆在米蘭開心對吧！”他有些小雀躍。

“嗯。”對對對，塞爾瓦托點頭敷衍，那個小祖宗可不走什麼苦情路線，他隻會遵循自己的內心，“就這樣？我們假設米蘭不夠好，那麼——”

“米蘭很好！”卡卡反駁，為什麼要這樣假設啊？

“我也是羅森內裡，但我現在是經紀人——”

“噢，我不知道，米蘭真的很好。”這裡滿足卡卡的一切登陸歐洲所能實現的夢想。

“紅黑萬歲！”經紀人不反駁，米蘭就是現在歐洲的王者之師，作為這裡最年輕的主力，沐浴在這樣的‘世界中心’，卡卡這麼想很正常，“那麼假設你已經打算就在米蘭掛靴——”

“聖保羅，我認為那會是聖保羅——”卡卡認為，“我們巴西人還是習慣···”快退役的時候回母隊再發光發熱一陣子，主流聯賽和巴甲需要的強度確實差距不小，“當然米蘭也很好。”卡卡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有這樣的機會。

“好吧，那就先計劃在米蘭吧——”塞爾瓦托從善如流的打算繼續自己的暢想計劃。

“不好意思先生，”卡卡打斷正在畫餅的塞爾瓦托，“這是我可以隨便選的嗎？”會不會太隨便了。

“經紀人就是乾這個的——”塞爾瓦托一臉不然你以為經紀人是做什麼的，“隻是分錢？我們負責完成你的理想。”

這把卡卡逗笑了，“無意冒犯先生，如果我需要達成我的理想，那需要我做什麼？”

“保持你的高水平競技狀態——”塞爾瓦托理所當然，“這是最基本，也是最難的，”他聳聳肩，經紀人的成功都依賴球員，這點毫無疑問，“所以確實，我就是來分錢的。”

“至少您的計劃我非常滿意。”卡卡喜歡這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