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一聽到那瓶水喝過,想立馬拿起來就開始喝,但被溫隊用更快的速度拿去了。隻看見溫隊打開瓶蓋後遞了過來。
“你胳膊不方便用力,這樣方便一點,喝吧。”
俞非接過水瓶時不小心碰觸到了溫隊的手,溫隊也感觸到了,把手收了回去。俞非在著感觸和氛圍中心想‘不管他就是想間接性接吻。’
咕咕幾口喝完之後對著溫隊說“謝謝溫隊。”
溫隊搖搖頭,接著開車。
當俞非喝完準備癱坐著休息的時候猛然想起來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臥槽,蔣穹。”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蔣穹的號碼。
還沒等俞非出聲,聲筒裡先傳出了聲音“你他媽去哪裡了!你丟下我,丟下這一大堆的東西去哪裡了!水呢!”
俞非立馬感覺到事情嚴重了,不好意思的說“蔣哥,遇到點事我受傷了,現在去醫院。那啥……那些東西可能要你一個人帶回學校了。”
蔣穹聽到‘一個人帶回學校’嘴角抽搐了幾下對著話筒喊著“你他媽最好從現在畢業,不要回宿舍了。”
“蔣哥,我是真遇到事情了啊。……蔣哥?蔣哥!”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俞非立馬打開美團給蔣穹點了豪華五星餐廳的晚餐,然後在備注上打上‘幫忙寫一張紙條放在最明顯的位置。蔣哥,對不起。道歉的心意你收下。’然後俞非畫了一個哭臉,立馬下單付錢了。
溫隊似乎對著一切不感興趣,也沒問俞非怎麼了,就一直開車。
到了醫院,溫隊帶著俞非直接走到外科,準備讓一直為警隊做治療的孫醫生來包紮,但是沒想到孫醫生一看是俞飛立馬出聲說到“俞非?你怎麼了,快讓我看看傷得嚴不嚴重。”孫醫生立馬抬起俞非的胳膊檢查。
“哎呀,孫叔,真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包紮一下就好了。”俞非看著身邊的溫隊連忙解釋到“孫叔住我們家隔壁,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我媽你也知道一有點小傷就咋咋呼呼的,我又皮,動不動就受點小傷,孫叔可沒少為我包紮。”
溫隊笑了笑看著俞非“小時候男孩都那樣。”
‘他笑了?我靠,怎麼笑起來更好看啊!’俞飛假裝咳嗽轉頭看向了彆的地方。
“好了,都處理完了,記得千萬不能碰水啊。你也應該記得你十歲那年把腿弄傷包紮完還去遊泳後來感染的樣子吧。”
“怎麼可能忘了啊,孫叔。我後來不就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嗎,您就放心吧。”俞非朝著孫醫生笑了笑。孫醫生摸了摸俞非的頭後就出去了。
“走吧,我送你回學校。”說著就將自己的衣服披在俞非的背上。
“好嘞,謝謝溫隊。”然後俞非屁顛屁顛的跟在溫隊後麵。
坐在車上,兩人一直沒有說話。到了學校俞非要下車的時候,轉頭對著給他開車門的溫隊說“溫隊,你的全名是……”
“溫良。”
‘溫量?溫粱?’俞非再心裡狂想到底是什麼溫liang。
溫良也看出了俞非疑惑的表情笑著說“溫暖善良,溫良。”
俞非聽到後,心頭一顫‘溫良,這個名字好溫良啊!’
“我媽起的,怪女孩子的。”說著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快點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也謝謝你。”溫良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矮一截的小孩,心裡還是愧疚。
“嗯,那溫……溫良,下次見。”說完俞非就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