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在降穀零和鬆田陣平的極……(2 / 2)

“大概是因為係統給予我的能力吧。預知未來需要承載巨大的信息量,所以我經常頭疼,小時候總是動不動就昏迷。神奈川的醫療條件不如東京,爸媽為了給我治病,於是搬到東京——當然,東京的醫院也查不出什麼問題。在我成年之後,信息量接受得差不多了,就沒再昏迷,隻是偶爾會偏頭痛。”

鬆田陣平恍然大悟,又覺得這個世界的自己實在是不容易。

接管了身體的控製權後,預言家給鬆田丈太郎打了個電話。這部新手機裡沒有存父親的號碼,但他早已記熟自己慣用的那些號碼,所以根本不需要存。

“爸……”

預言家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父親的怒吼聲打斷:“臭小子,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這麼久沒聯係我們,打你電話又沒人接,我去警視廳也找不到你,那些警察都說你失蹤了!你知道我和你媽有多擔心嗎?”

預言家下意識離聽筒遠一些,並慶幸自己是用右耳聽的電話。“抱歉,之前我被卷入了一個機密案件,所以不方便聯係家人……老爸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一個月之內給我滾回家!否則我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我會想辦法回家一趟,到時候你們見到的可能就是另一張臉了。”

“什麼?你去整容了???”

“整什麼容,我這張臉還需要整容?那是喬裝易容!”

鬆田陣平聽著預言家和鬆田丈太郎的對話,忍不住發笑,又不禁感到心酸。

預言家掛斷電話後,鬆田陣平問他:“你說你知道未來發生了什麼,那你的記憶能不能和我共享?萬一你又休眠了,至少我可以幫助大家。”

“以你的靈魂,無法承受這樣龐大的信息量。”預言家想了想,“我可以試著把少量信息分給你,不過我建議你先回到臥室,在床上躺下來。”

鬆田陣平不明所以,但他本能地認為另一個自己不會害他,遂乾脆地照做了。

鬆田陣平躺在了床上,雙眼微闔。無數淩亂的畫麵侵入他的大腦,許多人聲接連響起,逼真的場景令他仿佛身臨其境。

“我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我和青梅竹馬毛利蘭一起去遊樂園時,目擊了犯罪組織的交易現場。當時我隻顧偷看交易,卻忽略了自己身後的另一個同夥。我被他們強灌了藥,等我醒來時……我的身體已經縮小了!在阿笠博士的建議下,我隱瞞了身份。當小蘭詢問我的名字,情急之下,我化名為江戶川柯南。”

“用推理將凶手逼到儘頭,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凶手自殺——這樣的偵探,和凶手又有什麼區彆?”

“不能這樣!雷……無論遇到多麼痛苦、多麼悲傷的事情……吸毒跟殺人是違反規則的犯規行為,必須接受一張紅牌……”

“那、那是不對的。勇氣這個詞是形容人挺身而出的正義字眼……不能用來當作殺人的理由。”

“警察是日本惟一能夠合法持槍的職業……你為何不引以為傲?你給我站起來,阪田!你刑警證上的櫻花徽章可是在哭啊!”

“丸竹,夷二,押禦池。新娘,六角,蛸錦……平次,三條在蛸上麵的第二條街!”

“就像自動販售機一樣,隻要投幣就能解渴,不投幣就什麼都沒有——用金錢是買不到人心的。”

“我來這裡是為了結束這一切。就算被你抓起來了,隻要我還活著,你們的追蹤就會繼續下去。以我的生命作為交換,和你一個人約定:除了我之外,你不能對任何人出手,絕對不能。”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為什麼不會變老?”

“大君:如果真的能夠脫離組織,這次考慮真正當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對於他的事,我至今仍然覺得非常抱歉。”

……

強烈的頭痛不斷折磨著鬆田陣平的神經。他痛苦地蹙緊雙眉,按住自己的太陽穴試圖抵抗,最終還是在劇痛中陷入了昏厥。

“你還好嗎?”

預言家試著呼喚另一個自己,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發現鬆田陣平已經失去了意識,無聲地歎息道:果然,承受這些對你來說還是太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