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伽的發情期持續了三天,三天之後,阿勒伽扶著腰回到了軍部,而顧哲的秘密雌蟲的消息也愈演愈烈,而此時顧哲直接發了一封聲明,這個事情直接被掀到了頂峰。
圖安生無可戀地坐在阿勒伽麵前的桌子上,揪著阿勒伽帶過來的玫瑰,眼神都是哀怨,“阿勒伽,你說那個秘密的雌蟲究竟是誰啊。現在大家都快把可能與顧哲閣下有關係的雌蟲都扒了一遍,都猜不出來啊。”
阿勒伽的動作一頓,眼神有些躲閃,隻是在鬱悶揪花瓣的圖安沒有看到他的表情,“那個閣下就算有了雌蟲也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沒有才奇怪。可他來到普斯頓這三年身邊一個雌蟲都沒有,多少次塞斯上門都被他義正嚴辭地給拒絕了,這次突然有了雌蟲真的讓蟲很在意啊。”圖安沮喪著臉,他打開光腦,臉上都是氣憤,“而他此時發的聲明,要給軍部捐星幣用在雌蟲的暴亂期研究中。這不是告訴我們,這個雌蟲在軍部嗎!也不知道是被誰捷足先登了。”
阿勒伽大概是沒想到顧哲會這樣做,那個雄蟲在發現了自己的發情期很是奇怪之後。起初是懷疑,後麵就是心疼了。
阿勒伽還記得在做完後,對方看著自己眼睛裡麵都是難過、裡麵的炙熱情緒燙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而就在第二天,阿勒伽就發現對方的光腦上多了關於雌蟲發情期相關的資料,而顧哲在很認真地看著……
阿勒伽有些恍惚,這個雄蟲好的有些不真切。可他們是什麼關係,各取所需罷了。自己又何德何能讓對方為自己做那麼多。
圖安發現了阿勒伽的走神,忽然拍了拍他,臉上都是凝重,“阿勒伽,我發現你最近好奇怪啊。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阿勒伽強扯起一個笑容掩蓋過去,“沒有,我很好。”
“那行吧,你之前的報告我幫你寫了一點,上麵交代了,最近星球周邊不太安穩。要加強對新兵的訓練才行了。”
阿勒伽點了點頭,順手把圖安手裡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玫瑰給順了回來。這是顧哲出門前在他的花園給他摘的,他有些心疼地把那朵玫瑰重新插好。
就在這個時候,圖安大叫了一聲,阿勒伽被他嚇了一跳,“怎麼了?”
“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蟲啊!”圖安憤怒地指向光腦上的一張照片,是一個陌生嬌小的亞雌。阿勒伽懵了一下,“這是……”
圖安憤憤不平,“就在剛才這個雌蟲去了顧哲閣下的公司,好久沒出來。”
阿勒伽看向那個亞雌,不是佩斯特,很陌生的一張臉。阿勒伽有些茫然,圖安撇撇嘴,“一看就是假的,我前幾天已經在論壇上看到好幾個自爆自己是那個神秘雌蟲的帖子了。”
阿勒伽點點頭,隻是忍不住去再去看了一眼那個報道。
事實上,照片上的亞雌是艾弗達,也就是艾裡德唯一一個同雌父的兄弟。對方是來邀請他參加晚宴的。對方是一個嬌小的亞雌,也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放下請柬就走了。
隻不過最近附近蹲點的記者實在是太多了,想奪取眼球的記者亂寫一通,故意拍下照片去誤導大眾。顧哲神情有些凝重,艾弗達他接觸不多,但艾裡德他可就太認識了。
自從阿勒伽的事情後,這個自傲的雄蟲就記恨上了自己。這次的聚會怕是不簡單。而且上麵寫著:請一蟲前來,我們將會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顧哲嫌棄地把請柬扔在一邊,什麼玩意,誰想和你有個美妙的夜晚。托爾斯有些猶豫,“那您要去見那位a級雄蟲嗎?”
顧哲眯起了眼睛,冷笑了一聲,“去啊。我倒是要看看他搞什麼鬼。”
天漸漸暗了下來,安其臉上有些急躁,艾裡德胸有成竹地開口,“放心吧,他一定會來的。”
安其眯了眯眼睛,臉上露出了一點趣味,“你怎麼知道,顧哲他一定回來?”
艾裡德笑了笑,“雖然他這幾年都沒乾什麼,但他絕對不像他表麵那樣老實。什麼隻想搞事業,那隻不過是他為唬大眾所說的罷了。”
“你怎麼知道?”安其知道艾裡德對顧哲不滿很久了,畢竟對方一到來就把他這個帝國最尊貴的a級雄蟲拉下了寶座。
艾裡德的眼睛露出一絲嘲諷,“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安其臉上都是疑惑,不過這不妨礙他同樣討厭顧哲。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雄蟲,是超s也就算了,偏偏他還不老老實實待著。偏要做什麼生意,還倡導什麼獨立自強。簡直就是愚蠢至極,那群雌蟲本就應該被他們雄蟲踩在腳下。
偏偏那群雌蟲還感動得不得了,簡直就是愚蠢!自己這些本來尊貴的雄蟲開始被那些雌蟲討伐,還弄了一個什麼“雄蟲協會”,還放出要求,隻有對普斯頓有貢獻的雄蟲才能加入。
他和艾裡德都是貴族,眼看著許許多多的雄蟲都加入了那個什麼破協會,自己和艾裡德的申請卻被拒絕了,要不是家裡的長輩要求不能對顧哲動手,他早就給他點厲害嘗嘗了。
一個麵無表情的雌蟲走了過來,俊秀的臉上都是麻木,艾裡德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的雌侍,“布置好了?”
雌侍應聲,“已經,全部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