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告白張口就來。
安怡瑾又想罵他斯文敗類了。
可是,嘴角為什麼在瘋狂上翹?
不知怎的,腹部有股騷動猶如百爪撓心。安怡瑾不自覺地軟成藤蔓纏在了霍斯越的身上。
“霍斯越,我們倆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吧?”
霍斯越挑眉頷首,靜等她下文。
安怡瑾一幅躍躍欲試的禍國殃民樣兒。“那既然都已經是真夫妻了,我們要不要再來一次?”
霍斯越似笑非笑地蹭了下眉心。“你們大麥的大巴十點發車,我怕你遲到。”
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還撩了一眼安怡瑾前麵兩隻粉紅小兔,一晚上的攻勢下來,早被他安撫得Q彈又水潤。
安怡瑾麵紅耳赤,雙眼熒熒如炬,使得她現在佯裝氣惱的表情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你根本就不愛我。”
好一句古早老土狗血的惡毒奸妃的台詞。
可怎麼辦呢?
就是管用。
再一次天旋地轉,怎麼就讓人愛上了這種人體雲霄飛車的感覺?
“不怕疼?”
霍斯越在安怡瑾口中掃蕩一圈之後,改在安怡瑾耳畔拉起醉人的大提琴。
安怡瑾賤嗖嗖地搖頭,“不疼”,卻又忍不住朝被子裡看了眼,那朵鮮紅的玫瑰還在那裡綻放著,做夢一樣……
然後,棉被由他的大手輕輕撐開蒙到頭頂……
玫瑰,還能再開一次嗎?好像不能了吧?嘻嘻嘻嘻……
*
怎麼會不疼?
安怡瑾快要疼死了喂!
不同於昨晚,她懵懵懂懂地跟著本能與霍斯越一起翻雲覆雨。白天這一回,霍斯越的每一次觸碰、每一個親吻,安怡瑾都是在用心感受的。
那感覺……
又酥又麻又脹又撕裂又疼痛……
真真正正的痛並快樂著……
……
回籠覺睡到九點。
霍斯越像伺候嬰兒一樣為不肯睜眼睛的安怡瑾套上了每一件衣服,然後把她捧下床,好整以暇地端詳了一陣。
“你這裡……”
他停頓的時間有點長,惹得安怡瑾忍不住微微掀起眼瞼。
隻見霍斯越像是研究一樣稀奇事物一樣盯著安怡瑾的脖子,似乎猶豫了半晌才又繼續開口道。
“你這裡要不要塗點什麼東西遮一下?”
安怡瑾還在懷疑霍斯越到底是在說什麼,忽然大眼圓瞪,一下子就驚醒過來,蹦起來就想往衛生間跑,哪知才邁開一步就痛得齜牙咧嘴地趔趄了一下,眼淚都要冒出來了。
大腿、小腿、腰、屁股、肩膀還有那裡都疼得像被人打了似的。
霍斯越這個衣冠禽獸!
她以後再也不跟他玩了!
霍斯越並不能聽到安怡瑾此刻心中的哀嚎,他無奈歎息,心疼地把人撈起來,徑直走到衛生間門前,才把人放下。
安怡瑾苦哈哈地對著鏡子裡脖子上一串嫣紅大草莓的自己欲哭無淚,心裡則又把霍斯越給痛罵了一番。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經曆了什麼滿清十大酷刑呢。平時的三分鐘化妝大法根本不管用了,這一次,她起碼要用一瓶遮瑕膏。
她齜牙咧嘴地開始刷自己的脖子,看來這個粉刷工作,讓她本來就酸脹的手臂雪上加霜。
霍斯越則不自然地咳了咳。“我……這是第一次……沒經驗。咳……下次注意。”
他眼神飄忽,表情居然是從不曾有過的青澀,配合他此刻尚未梳到頭頂的碎發,微微遮住他沒有用鏡片遮住的漂亮眼睛,很有一種犯錯後的小狼狗既視感。
安怡瑾看得一陣心動,踮起腳尖就親了他一口,然後就把化妝刷塞進了他手裡。
“這是懲罰。快!勞動最光榮。”
霍斯越嘴角微抽。“你確定?這工作我能勝任?”
安怡瑾“哼”了一聲,扒了張凳子老佛爺似的坐下了。“小越子,趕緊的,本宮還要趕著去上早朝呢。”
霍斯越被她逗得笑出聲,手上卻已經動作起來。認真程度就像是在修複一件國寶,像繡花一樣描摹著安怡瑾那散落著梅花印的肩頸,溫涼的呼吸卻是不是噴灑在肌膚上。
安怡瑾忍了好久,還是一陣輕顫,呼吸勾出動人的弦。
下一秒,鎖骨上就被某人輕輕舔了舔,又咬了咬,再嘬了嘬,繼續一路向下……
“皖城的演出是什麼時候?”
“晚上7點半。”
“那跟艾團長告個假。還是我送你吧。”
“嗯……嗯……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