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走在這所宅邸的一處石子路上時,那位阪先生走了過來,向我身旁的夢比優斯說:
“等一下,抱歉了,我能理解你的行為,體現了你自身的善良,但我還是不能和你一起生活。”見阪先生這麼說,夢比優斯也悲傷的說到:
“這個身姿我就用到今天為止…”
“不,你用吧,這個身姿,就當是變成沒能踏上地球的土地的宏人”阪先生開口慢慢否決了夢比優斯的話,他望著與自己兒子毫無二致的身軀,不緊雙眼含淚,似是透過著對方看到了那個身影。夢比優斯抿唇,隨後再次鞠躬說:
“太不好意思了。”看著身前的少年再次鞠躬,迫水輕輕的拍了拍夢比優斯的肩,並解釋:
“阪先生不是因為你而落淚。”
阪先生上前走了兩步,將手搭在了夢比優斯的肩上,眼含淚水的看著他,隨後緩緩說到:
“願你在這星球的未來的每一天都能幸福。”說完便離去了,隻留下迫水先生和我大眼瞪小眼,還有在喃喃自語“未來的每一天”的未來,這小子很喜歡重複彆人的話啊,其實還是沒適應這種生活吧。
夢比優斯在那段談話裡緩過神時,我與迫水先生都已經向對方交了底,以及定好了我的名字西藤伊織。見夢比優斯回神了,迫水先生像是猜到了什麼問到:
“經過這一天,你想好自己的名字了嗎?”
“是的!叫日比野未來。”未來嗎?真是,連名字都充滿了希望啊,再向未來說了我在這裡的名字後,我還是得回到原題,沒有住的地方啊。迫水先生就像聽見了我的心聲一般,向我們問到:
“兩剛‘回’地球應該還沒有住宿和身份證明吧,不建議的話,我在東京這裡有一套沒有去過的房子,你們可以去,至於身份證明也可以交給我。”我們倆看著可靠的迫水先生瞪大了雙眼,這就是有權的任性嗎,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