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家 傅白夜跟著赫連真一路轉公交……(1 / 2)

傅白夜跟著赫連真一路轉公交,從城市的一頭到了另一頭的郊區,下車後拖著行李跟著赫連真進山。

看著入口處白石做的山門牌坊,寫著“滕火莊”,三扇門的石柱雕刻精致,主體生物為大蛇,從下而上盤旋卷曲環繞在柱身。

“你家嗎?”傅白夜疑惑地問赫連真,看著蜿蜒向上延伸進深山中的馬路,“我們這是要爬山進去嗎?”

“嗯。”赫連真惜字如金地回答。

“你家人不接你嗎?”傅白夜繼續問道,半年在外生活的孩子,現在回來連個接送下的人都沒有,好薄情。

“嗯。”赫連真依舊冷漠,看不出任何的感情變化。

兩人走了十幾分鐘,傅白夜並未在路上見到什麼人,隻是偶爾能聽見奇怪的響聲,路上有不少分叉僅能容納一輛小車通過的道,隱隱約約能夠看見遠處有些古宅。

抬頭睹見山上似乎有一群建築,隱於雲霧之中。

“我們還要走多久?”傅白夜發出疑問,這山比平時爬的小山要高上不少。

“累了可以回去。”赫連真對傅白夜說道,正愁不知如何讓他打道回府,這裡的的生活他一定無法適應。

赫連真的煩惱一下子少了不少,畢竟記憶中的少年沒毅力做這些事情。

他們家不會是那種艱苦的修行生活吧?

傅白夜無語,他確實不喜歡那樣的生活,但他隻是來玩並沒有要參與他們日常生活的意思。

路上漸漸出現人影,一群男女穿著統一的訓練用運動製服下山,正好跟赫連真迎麵對下,眾人停下腳步,接著無言地做了下禮節性地抱拳躬身彎腰應對,然後離開。

“他們是?”傅白夜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以及那奇怪的眼神,不是對自己而是對赫連真,有打量的眼神,有嘲笑的眼神,有憐惜的眼神,意味不明。

“不熟。”赫連真似乎知道他們的態度問題,隻是回複時的態度讓傅白夜深思。

“你能不能不要隻回一兩個字。”傅白夜嫌棄地提議,雖有許多問題,但這個最希望他現在立刻改變下。

“嗯。”赫連真還是這樣應答,讓傅白夜直呼,“有毒。”

上到山中央,房子漸漸變多,傳統名居,幾個老人在門口清掃白雪。越往上走房屋越多,成一個聚落。

傅白夜感覺有些冷清,不少房子外堆積厚厚的雪,無人的腳印,燈籠上戶外座椅上滿是白雪,枯萎的植物,在雪堆中有被掩埋遮掩掉的趨勢。對此有些疑惑,但因為聽過點關於赫連真的傳言又大概能猜測出什麼。

如同山莊一般的大型建築,門口放著兩個形態各異的石獅子,大門有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在看到赫連真後恭敬地叫了他聲,“真少爺。”

傅白夜東張西望,跟著赫連真進了山莊。

步入山莊,青石磚鋪砌的道路,前方有個麵積不小的人工湖,因為正值冬季,湖麵結冰,那幾簇的水生植物布上一層薄冰保留下來。走上連接兩岸的石拱橋,人工湖左右的長遊廊,遠遠能看見房屋。

走下石橋,來到一座精湛宏偉的建築麵前,因為大門緊鎖,傅白夜好奇,但並沒停留,跟著赫連真繞過建築,來到後麵。

一路婉轉,來到一個溫馨的四合院中,雖然山莊內經人打理,積雪不多,小院子被清掃地很乾淨,窗戶上貼著紅色的剪紙畫,紅色小燈籠掛著,一隻小黑貓從屋裡跑了出來,來到赫連真麵前,跳去撲在他身上。

赫連真抱住撲來的貓,親昵地摸了摸它的頭。

“小貓咪。”傅白夜看著黑貓有些欣喜伸手想要碰觸,黑貓直接拍手一抓,在他手上留下抓痕,

“不行,milk。”赫連真輕拍下名叫milk的黑貓的頭以示警告,將它放在地上。

“是阿真嗎?”從屋裡走出一個婦人,一頭黑發綰起,頭發上插著個玉簪,樣貌極好,宛若舊時代電影海報中的貴婦形象。

“媽媽。”赫連真快步走上前停下,李嬰心疼地撫摸著他的臉,感覺孩子長大些許,也消瘦許多。

“呀,這不是膽小鬼阿真嗎?我還以為你逃跑了呢。”

身後響起陌生青年的聲音,傅白夜轉頭看見一個跟赫連真有幾分相似卻不同的青年站在門口,用嘲諷的語氣,玩味的眼神看著赫連真。

“三哥。”赫連真表情有些微妙,叫了聲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