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節目組的多次要求下,甚至把柏鬱的經紀人都喊來了,柏鬱這才帶上了口罩,對外說是過敏。
挑選好屋子入住後,祿正沂都保持著十分震撼的心情,“柏鬱喜歡的是閔軒燁,而閔軒燁要包的是薑辰,薑辰喜歡的是何嵩駱……”
貴圈玩的好刺激誒。
謝判安默默在祿正沂身後跟著,他還沒說更刺激的還在後麵呢。
夜裡,柏鬱的經紀人臉色黑的嚇人,厲聲訓斥著柏鬱,“跟你說了百八十遍了,不要得罪小閔總不要得罪小閔總,你是一句沒聽進去啊!像你這樣的小鮮肉,人家隨便揮揮手就有一群人前仆後繼的湧上來。”
“平時你擺著個臭臉一個勁的作,我也不多說你什麼了,畢竟小閔總暫時好這麼一口,你但凡有點眼力見都會知道,現在人家不喜歡你這個口味的了。”
柏鬱帶著口罩,低壓著鴨舌帽,久久不語。
經紀人還在那不解氣的說著,“放下你那不值錢的身段吧,討巧點撒撒嬌。”
“跟薑辰學學,彆人都能把何總哄得開心,就差捧在手掌心寵著了,還是一寵就是好幾年啊。”
“彆給我擺臭臉,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之前有小閔總寵著,你資源多什麼都站C位……你知道小閔總這麼一扔下你,會有多少人來踩一腳嗎?”
“你最好慶幸沒把小閔總氣到,不然你也彆想混了!”
柏鬱突然出聲,打斷經紀人的話,“我沒想混。”
“沒想混?”經紀人直接氣笑了,“你說不混就不混?行啊,十倍違約金,錢拿出來你就可以滾了。”
柏鬱:“……”
柏鬱自己肯定是沒有這個錢的,對於他家裡來說倒是很簡單。
剛出來那年他運氣好,靠喜好的音樂掙了不少錢,可他為了向家裡證明他是對的,他能活出自己,拿到的每一筆錢都往家裡打。
原本和家裡的關係開始緩和,但自信心滿滿的柏鬱直接和家裡出櫃了,說他喜歡閔軒燁。
挨了一頓棍棒,被打了出去,家裡還放言他要是敢和閔軒燁在一起,他們就不是一家人。
柏鬱到現在都能記起那時的自己,多麼執拗的跪在地上,倔強的和家裡人爭辯,說他們是真心相愛。
柏鬱知道出櫃後家裡會有多暴怒,怕牽連閔軒燁和他一起挨打,柏鬱是自己偷偷跑回去的。
可現在想想,多次落在身上的高爾夫球杆,居然比不上閔軒燁這一巴掌來的疼。
無聲之間,柏鬱的眼眶裡已經漫上了水霧。
經紀人看著這倔小孩也是頭疼,當初他就說了不要喜歡上閔軒燁,偏偏這小孩誰說的都不聽,認死理。閔軒燁那樣的富少流連花叢的時候,這倔小孩還在上學呢,哪裡玩的過彆人啊。
經紀人手摸上柏鬱的腦袋,放緩聲音道,“算了吧,這條路走都走了,不如舒舒服服的走下去。”
“你隻需要討個巧賣個乖,人家小閔總還是吃這一套的,更何況你之前一直倔著,難得服個軟……”
經紀人典型的打一棍子,再給個棗的。
可偏偏這話刺到了柏鬱的心,眼中的水霧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不屈的生氣道,“什麼叫這條路走都走了?我走什麼路了!”
“我隻是喜歡一個人而已,算什麼舒舒服服的走下去?!”
“呲。”經紀人直接嗤笑出聲,如同看什麼螻蟻般盯著柏鬱,“你真以為你那麼有本事?要不是有小閔總捧著你,你能走到今天的地步。”
“看看你身邊的人吧,你那個小糊團,除了你還有哪個走出來的,為了賠違約都要吃不起飯了。”
……
偷聽的祿正沂感受到了社會的險惡,人性的肮臟,同時一邊還不忘罵人,“什麼狗東西啊,這說的是人話嗎。”
祿正沂聽的氣憤又格外認真,根本沒注意到他身後的謝判安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謝判安再一次歎氣,要不是雀兒大了,連對象都有了,不適合他出手教訓,不然高低得揍一頓薑辰。
謝判安猶豫的主要原因,還是怕揍完了又讓薑辰爽到。
被惦記住的薑辰毫無感覺,他正在全心全意的偷摸搞事。
把閔軒燁約出來,說是要和對方說清楚,求閔軒燁放過他,再假裝是閔軒燁要強迫他,然後讓何嵩駱看到!
他就不信了,這樣何嵩駱還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