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微微亮的時候,江夏輕輕起床,給房子拍了照,並給地上的小刀和斷掉的繩子收起來做證據,然後徑直去了警局,等工作人員上班後做了筆錄,把證據交給警察,出來去醫院做了檢查送去警局。
做完這一切,走出警局的時候,她感覺全身軟了下去,萬千的痛苦壓在她身上,眼淚一下子湧出來了,她蹲坐在旁邊的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後又走上了那條糟糕又不得不走下去的路。
她包裡的手機這時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個備注文言的男人,她把電話掛斷,然後拉黑,來到一家藥店,買了一盒避孕藥直接吞下了倆顆。
人生或者就是這樣,好事不言雙,壞事成雙對。
昨天她和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分手,原因是男友背著自己相好親,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她發現後質問男友文言,文言卻說:“我和她隻是形婚,為了應付父母罷了,我愛的是你,就算我結婚了,我們的關係還是不變的,她隻是我父母喜歡的女人。”
江夏第一次見識到了這種厚臉皮的文言,震驚,憤怒,痛苦在她的心裡輪番上演了一通後,她笑了,是一種絕望的苦笑,她笑著說:“文言,你憑什麼覺得我江夏是當彆人婚姻裡的第三者的人,你憑什麼覺得你可以養得起兩個女人,你憑什麼覺得我願意就這麼跟著你,我之前以為我們可以走到最後的,所以,我願意包容你的小毛病,我們積攢一點一滴,我願意花很久給你準備驚喜,但是,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彆再聯係了,我們分手。”
說完這話,江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怕回到宿舍讓閨蜜看到自己的鬼樣子擔心,就在外麵開了酒店,卻不想把自己的清白交代在了那裡,還差點撿不回自己的半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