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孫婕來了就找田獻同誌,杜堯一直沉著臉,田獻沒在兩小妞兒也沒敢多問杜堯一句。
陸立到沒客氣一屁股坐在杜堯身邊,左一句右一句擠懟著杜堯,也就陸立敢這樣。一頓飯,陸立和杜堯心情都不好可著糟蹋,什麼貴點什麼。
兩個人竟然還沒過癮,索性點了兩瓶這最貴的洋酒劃拳對飲,愣把高檔洋酒喝出了二鍋頭的氣氛。你一杯我一杯的猛灌,不一會兩人都高了。
杜堯和陸立其實酒量都了得,但誰也架不住時間短任務重這種喝法,十幾分鐘就乾掉了57度的兩瓶高度洋酒。唐甜甜和孫婕坐在旁邊直犯怵,說也不敢說,勸也不敢勸,最後還被兩醉鬼請出了房間。
兩妞兒一走,陸立抱著杜堯的胳膊,打著晃說:“你說你咋不知足呐?我一看就知道你丫哪是給甜甜找對象,就是你丫自己看好了,你說說鳴鳴怎麼辦?”
杜堯拽開陸立的手,握著酒瓶打著嗝說道:“哦~滾蛋,誰看上了~誰看上了~我眼光那麼不好嗎?會看好個二傻子。鳴鳴是誰?”
陸立指著杜堯的鼻尖說:“他是你相好的,姥姥的你白操人家那麼久了,個沒人性的~老換。”
杜堯戒酒裝醉也好,酒後吐真言也罷。杜堯抓著陸立的手拚命搖晃說道:“陸立你聽好了,我想和你做一輩子的兄弟,你聽好了~鳴兒不是我相好的,反正我不會為了他和你斷了哥們情分。你也不能為了他和我斷了。”
陸立摟過杜堯的肩膀,“妖兒~求你個事你彆換了,他小子真的挺不錯、真的喜歡你,我看得出來他會掏心掏肺對你的。我也真的喜歡他。可就算你們斷了昂 我也不會~~~~,嗬嗬嗬嗬~~~~不會~這事 媽的有點亂,太他媽狗血啦,……”
杜堯撈過陸立的腦袋,瞅著他的眼,四很重視地問道“那~我重要還是他重要~?”
陸立立馬回話,“廢……廢話……你。咱倆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咱倆的關係那是他媽的什麼關係,要不我能什麼都和你敞開了說。妖兒,可我咋就舍不得那小子難過啊?”
陸立拿起空酒杯滿臉找著嘴,最後找了一圈放下了酒杯。
“妖兒,我看你就是看上那個兵哥哥了。今天你看他的眼神就不對,那個騷勁啊。嗬嗬嗬嗬嗬嗬~不過他……他和你不合適、不~合~適……那小子一看就是傻的,腦子不靈光,你想想……想想~你和他在一起那畫~麵~,沒法看。”
杜堯順著陸立的話勾勒出和田獻在一起的畫麵,他舉杯暢飲田獻唱著紅歌;他曖昧低頭耳語廝磨田獻昂首喊著保家衛國。
沒有浪漫!沒有驚喜!沒有刺激!沒法想象!杜堯拚命的搖晃著腦袋,頭痛得厲害,理不清思緒。
找這麼個情人,談個戀愛實在不~合~適~,可自己怎麼就心亂了……
大堂經理幫兩人叫了代駕,代駕一前一後到了會所。
第一個代駕到時陸立已經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大堂經理找了個機靈的小夥子把陸立架著走出了包間,杜堯一步三晃跟在後麵,嘴打票囑咐著,“慢……慢點……,小心彆給人摔了~。”
杜堯拿陸立特重視,生怕給他摔了,要不是自己走路也不穩,肯定親自扶著陸立了。陸立上了車,杜堯也記不得自己跟司機囑咐了什麼,反正說了好一會,才被大堂經理和小夥扶回了會所。
大堂經理很會辦事找了個很舒適的包間,讓小夥子留下照顧。一來是杜堯今天又沒少給他們的業績增磚添瓦。二來來消費的會員都有些錢和身份,醉酒自然不願被彆人看到。
小夥把杜堯扶到沙發,兩條腿抬到沙發上,讓杜堯以自己舒服的方式半躺著。動作利落地倒了一杯茶,又快速取了兩條熱手巾。很規矩地遞給杜堯,杜堯頭暈的厲害不願意動。
小夥思索了一下,很禮貌地坐到杜堯身側,給杜堯擦了擦臉,把水杯端到杜堯唇邊,“杜總!”
杜堯渾渾噩噩視線好不容易聚焦,就看到一張年輕俊美的臉甜兮兮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會所選的服務員自然年輕漂亮會來事。杜堯微眯起眼睛,不動聲色的張開嘴。茶是上等的小青柑,幽幽的茶香夾雜著陳皮的味道,很是解酒生津。剛才的頭痛緩解了少許,杜堯舒服了不少又閉上了眼。
看杜堯不再動唇,小夥慢慢把杯子端開,似無意地把手在杜堯唇邊劃過。眼眸閃動,“杜總,您彆睡啊,一會代駕就來了。”
杜堯無神地睜開眼,小夥正看著他,眼神多少有點留戀放肆。杜堯若無其事地輕咳了一聲。
小夥眼睛一亮並沒有收起那放肆的眼神,還討好道:“杜總,還需要點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