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怒氣未消的田獻,杜堯心裡特他媽的美,有一種被重視偏愛了的感覺。丫的瞬間就明白了恃寵而驕是什麼感覺,太他媽爽、太他媽甜了!
杜堯沒話找話,“仙兒哥,你要送我回家啊?”
田獻慢慢把車停到路邊,眉頭鬆了鬆,看了看他的手,“你還能開車嗎?”
杜堯一愣,又極快可憐兮兮地回道,“不不不不~不能,痛痛痛痛痛!”其實這時杜堯剛去開心看田獻和肖大康翻臉了,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手已經脫臼了。
田獻臉上的小表情都扭曲了,特小心地弓起身子,去拉過安全帶給杜堯係上,又皺眉道:“忍一下,一會到家我給你看看,你先忍一下。”
杜堯心裡突然很感謝肖大康,心中突然就冒出首歌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恨人的肖大康……
車子很快到了杜堯的彆墅,田獻停好車。杜堯故意襯田獻給他解安全帶時往仙兒身上湊“仙兒哥,進來坐坐吧?”
田獻猶豫著下了車,腳剛一落地又邁了回去,杜堯趕緊從車頭繞了過來。
“仙兒哥,怎麼了?”
“太晚了,我……。”
杜堯臉上暗淡了許多,虧了杜堯腦子快,舉著兩隻包成粽子的手半撒嬌到,“仙兒哥,你幫我開開門吧,我手……”
田獻掙紮了一下,還是下了車,送杜堯進屋。
剛開門就聽見唐甜甜的聲音從二樓冒了出來。
“田獻哥哥,你怎麼來了?我看見有輛軍車停在那,我以為是我胡思亂想……哈哈哈哈哈……你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唐甜甜敷一張特凶的大狗樣子的親膚麵膜,穿著睡袍拖拉著拖鞋,不顧形象地衝向田獻身邊,把杜堯丟在一邊。
田獻沒有見過這種動物麵膜,唐甜甜衝過來田獻迅速後腿了一步。
杜堯也趕緊擋在田獻麵前,很有兄長威嚴的樣子,“甜甜啊~,有客人來,注意一下形象昂,回房間換套衣服收拾一下再下來。”
唐甜甜這才想起你自己此時的儀表儀態,羞得轉身往樓上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去換身衣服啊。田獻哥哥你們聊昂,我一會再來。”
杜堯暫時忘了疼痛,笑眯眯地讓田獻隨便坐。
田獻坐得很板正,眼睛直視著前方,杜堯暗自覺得好笑。
腦子裡浮現出一場生動的唐僧被困蠶絲洞的畫麵。真像個妖僧!俏和尚!從了我吧,哈哈哈哈,杜堯想著都忘了手痛。
杜堯調戲的陳述著:“仙兒哥,你這是不是被點了穴道,還是讓人施了魔法了。嗬嗬嗬嗬嗬嗬……這裡不是盤絲洞,我也不是妖精,啊~~~彆說你這樣子倒挺像唐僧哥哥的!”
看田獻還一動不動軍姿坐著,連眼珠都不帶眨的,杜堯往仙兒身邊湊了湊,“仙兒哥哥~你想喝點什麼嗎?”
杜堯繼續貼近田獻,田獻身體一激楞,欲站起身。杜堯急眼忘了手傷伸手去抓田獻。
人不是被杜堯的手抓住的,而是被杜堯的叫聲給絆住的。
“啊~~~嘶~~~,媽的……痛痛痛痛~~~該死的肖大康”杜堯真痛啊,臉上都冒汗了。本來不痛隻是貓抓了兩下有什麼痛的,但現在被肖大康攥的就是不動都隱隱作痛。
田獻趕緊蹲下,“我看看。”田獻慢慢拿起杜堯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然後極彆捏地翹起指頭,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地解開紗布,一層一層。
慢慢露出紗布的最下麵幾層,上麵開始露出血印了。血並不多,看著也還好。杜堯生怕田獻看了覺得他是在無病呻吟,真恨不得現在的手就像電視劇中被夾斷的那樣黑紫淤青,越糟糕越好。直到兩隻手都露出來,杜堯有些失望。隻是幾道血痕,不過腫了一大圈。
可杜堯真的疼,不是裝的。他既怕仙兒笑話他不像個男人嬌氣,又怕仙兒誤會自己是裝的,自己不甘心地辯解道:“我是真的疼!”
看田獻還在盯著看,怕田獻不信,又補充道:“仙兒哥,真的真的疼啊,我沒騙你,我痛痛痛啊~”那表情像極了受傷的小獸哀怨無助,祈求關愛。
田獻始終陰沉著臉,小心地拿起他的手腕。那豆腐般的手現在腫得像個大豬蹄白裡泛著不正常的紅。田獻很是歉疚,杜堯應該還沒意識到自己手脫臼了,這是部隊在格鬥中會訓練的動作。田獻輕輕摸索著杜堯的手,自己就會複位,但杜堯這殺豬般的叫聲……
“嗚嗚嗚嗚……仙仙兒哥……痛痛痛痛……我沒騙你,我痛啊,彆動啦……彆~我我我我要受不了了。”杜堯疼直叫喚,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田獻點點頭,抽了幾張紙巾給杜堯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我知道了,你忍忍,你手腕脫臼了,你剛才……”
“彆動了,彆動了!我……我我……真忍不了!”
“痛也給我忍著,再忍忍。一會就好~”田獻一手抬起杜堯的小臂,一手握在杜堯手腕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先小幅度的晃動著,找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