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堯撇著田獻冷笑,“走就走!田獻哥的貓這麼嬌貴,我管不了,它招貓咬我,田獻哥你也由著它。哏~我怎麼樣也不用你管。”說著就走。
田獻也不說話,幾步追上杜堯,一把拉住杜堯的胳膊,一雙桃花眼急切地瞅著杜堯,似有一種委屈又有一種不舍地情緒在醞釀,憋了好久冒出一句:“我錯了!”
杜堯看著田獻不舍的神情,任由田獻糾結,沉聲問道:“你錯哪了?”
看田獻不語,又問:“以後我能不能管那貓?”
田獻低頭還是不說話,杜堯笑了笑,“好啊~貓我管不了,人也管不了,好好好,那我就不管了,我走!以後我絕不打擾田獻哥。”
田獻急了“彆!”田獻擋在杜堯麵前,“杜堯,彆這樣。你管你都可以管。”
計謀得逞,杜堯贏了,他把田獻拿捏得死死的,興奮、愉悅、開心摻雜這得意。這使得剛才顏麵掃地的杜堯狠狠地扳回了一城。
杜堯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鬨,但愛情裡麵誰能和證明題一樣邏輯清楚,那不是愛情那是理論。杜堯自然不會對小白貓不好,他隻是一時情緒失控,他太喜歡田獻了,所以才會情難自已。剛才那行為也確實過分。
但杜堯想賭一賭,賭賭田獻對他能不能妥協,賭賭自己的魅力能不能讓田獻臣服,顯而易見他賭贏了。
杜堯要襯現在給他的仙兒哥立立規矩。杜堯緩下動作清了清嗓子:“田獻哥以後不準跟肖大康勾肩搭背,拉拉扯扯,不準跟他單獨在一起,轉業後最好就不要聯係了。”
田獻再次沉默,表情十分掙紮。
“你這什麼表情,我和他你必須選一個,你不答應咱倆就算了,你想清楚。”
田獻低著頭,杜堯看著田獻那麼痛苦也不大忍心了,但依然沒放過田獻“你說話啊,不說我就走了。”
田獻被杜堯逼得沒辦法:“我和他沒什麼,我們是過命的兄弟。不過我以後一定注意,我和他相處都帶著你,都和你彙報還不行嗎?”
杜堯順了心,便也不逼田獻了。
看杜堯有所鬆動,田獻試探伸手去掀杜堯的領扣,杜堯確實被傷得不輕,剛才一直跟田獻較勁,一點沒感到痛感。
“痛嗎?”
“你說呢?”現在兩個人情緒緩和了,杜堯就委屈上了。
田獻目光沉沉,順著杜堯的脖頸往裡看,杜堯就彎著脖子一點點讓田獻看個通透。
“痛……”杜堯委屈巴巴小聲俯身到田獻肩旁。
杜堯算是把田獻捋把明白了,田獻情感細膩但不會表達,看他那樣就知道田獻心疼了,仙兒二傻雖然不會表達,但對他真還不錯,開車就要拉杜堯去醫院。
“仙兒哥,我不去你們那個診所大樓昂,我可不願意讓她們都來圍著你,尤其是那個女醫生上次在你麵前那小腰都快扭折了。不夠給我添堵的。”杜堯上車一邊扣安全帶一邊說。
“那總要看看吧!”
“不用,你把我送回家幫我消消毒,家裡有擦傷藥,那疫苗針前晚才打了,這幾天不用再打了。”杜堯向院子裡望了一眼,讓田獻等一下,自己跑去又把小白貓抱了過來。
“你抱它乾嘛?”
“你甭管了,開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