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如簽中所言般。”
“竟然這樣靈驗?”高文鬆放下手裡剛拿起溫手的湯婆子,“嬌嬌和我一起求一簽否?”
沈星野接過湯婆子,“否。”
高文鬆摸摸鼻子,不去也去。
檀憶安將開了的茶水裡扔進烤出香氣的奶棗,笑著聽哥哥嫂嫂講話。
“二嫂的閨名是嬌嬌?”
沈星野看她,“並不是。”
看著檀憶安疑惑的目光,她打了下正品著奶棗茶的高二。
高二被打的手一抖,但茶水並沒有撒出來,他端穩的很。
“你二嫂小時候那是嬌嬌軟軟的,現在也是嬌嬌氣氣的小婦人,怎麼也是嬌嬌了。”他停了停又講,“況且脾氣也是嬌軟。”
他剛說完這話,高文修就忍不住放聲大笑。
高二一個眼神掃過去,帶著疑惑。
這讓高文修更止不住的笑,直到沈星野的目光淡淡的掃過來。
“笑什麼?”高文鬆又端起湯婆子給沈星野暖膝,“夫人彆理他。”
高文修垂著眉眼忍的辛苦。
她這位二嫂,平時待客也頗有幾分貴家女的禮儀,就連檀憶安剛與沈星野相處時也覺得她規矩。但偏偏他也見過沈星野拿花槍和他二哥過招。
她那一身近身的赤膊是沈將軍將她帶在身邊時教的,這一把花槍是他二哥教的。高家獨式的花槍愣是讓沈星野耍的熟愣愣的。
再不說彆的,就說他們夫婦二人婚後,他二哥夜宿花樓被打一巴掌那一次,還不是蔫巴的夾著尾巴乖乖回府睡覺。
就這樣,他二哥還覺得他二嫂嫂脾氣“嬌軟”。
嗯,確實嬌軟。
可能情人眼裡確實出西施,高文鬆眼裡的沈星野是立於枝頭的玉蘭花,但她本質上是一朵偏要長出牆頭天際的淩霄花。
高文鬆看新婦,是怎麼怎麼都喜歡。
從裡到外的嬌軟,就連兩人打架發脾氣的時候他都能自動理解成是沈星野獨家的吃醋和撒嬌。
夫妻關係好不好,全靠二哥自我想象。
“一同去求一簽?”高文鬆詢問意見,“馬上也快新年了,新景氣嘛,求一簽瞧瞧看。”
高文修點頭應,他沒有意見。
檀憶安和沈星野點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