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沒有很歐,但比上之前的運氣那可是好了不隻一點兩點,至少她再去領任務的時候沒有跳出來一句“請稍後重試”了。
順利做完全部任務已是淩晨三點,本來就沒睡好的許淩暄此刻已經困得不行了,但她仍舊強打起精神把遊戲摸了個透,什麼競技場小副本全都下了一遍,這就導致她連睡著的時候都在迷迷糊糊的喊著:“戰法...走位”已經頗有一番後來‘榮耀舔狗’的趨勢。
許淩暄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她看了眼時間瞬間條件反射般坐了起來,一邊急急忙忙套衣服一邊說到:“媽!怎麼沒叫我啊,我都遲到了!”
過了十幾秒門外都沒傳來回音,許淩暄剛喊出一聲略帶疑惑的“媽?”便驟然想起自己已經穿越了。
剛來到這裡時她除了對努力作廢的怨念以外就沒有什麼彆的想法,現在這兩聲沒有回應的媽卻讓一股空虛與失落感湧上心頭,不知是不是剛睡醒的人會比較柔軟,一時間她的鼻子竟然有點酸。
她用手揉了揉有些泛紅的眼眶,一聲不吭的來到電腦前坐下,開始機械性的領任務,刷怪,下本。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她都沒有離開電腦跟前。連那冷冰冰的係統都發現了不對勁。
她沒日沒夜的練級,練到手指發酸,練到眼睛發澀,就連偶熱放空大腦時手指都會不受控製的重複那幾個動作。
這樣婉如機械般的可怕刷法讓她的等級很快提升到了二十,可她依舊沒有停下。
終於有一天她像是想通了一般,趴在電腦前,低罵了幾句國粹,便緩過神來重新變回了以往那個大大咧咧整天擺爛吐槽一條龍的鹹魚。沒人知道在那幾天她想到了什麼,又克服了什麼,但幸運的是,她挺過來了。
這天許淩暄照常登錄遊戲,卻發現自己的小窗被一個好友申請刷屏了,她這才發覺自己這幾天都沒有和彆人聊天,連信息都沒怎麼看過。“這不像你啊,許淩暄。”她小聲說到,這才有時間去仔細看那個在她小窗裡掛了幾天的申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人除了第一天一口氣發了十幾條以外,幾乎是每隔一天就給她發一條,規律的不得了,而且再看這個名字,真的很難不讓人聯想到那個網吧的支線主人公啊。這樣想著,係統便適時地跳了出來,依舊是那副沒有起伏的語調:【檢測到任務主人公注意到宿主,請宿主把握機會】
許淩暄當機立斷按下同意,隻見那好友界麵上出現了一個新頭像和幾個字:秋木蘇——[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