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放心吧!”帶著帽子的少年鄭重地向坐在病床的溫柔少年保證道,“我一定會在你住院期間管理好網球部。你就安心治病吧。”
溫柔少年笑著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真田。”
時光流轉,與真田的對話已經過了三天了。
他認真地看著手中的書,門外傳了喧嘩聲打破了一室的寧靜,他不由地尋聲望去。
“爸爸!真是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金發的少女叉腰生氣地看著自己對麵男人。
“哈哈。抱歉啊。哈娜。讓你擔心了。”男人摸了摸頭不好意思道,“我也沒想到居然骨折了。”
“這很讓人擔心的。”金發少女撇了撇嘴,她認真地看著男人說,“聽好了。這些日子你可不能隨便動。我會看好你的。”
“好好好。都聽哈娜的。”男人笑著回答。
“小姐,讓病人先進病房吧。”走過來的護士小姐姐提醒道。
金發少女一愣,看向旁邊。旁邊打開的病房內坐著一位長相漂亮的少年。
金發少女也就是哈娜頓時臉紅了。
“對、對不起!”哈娜趕忙向少年鞠躬道歉。
“沒關係。”少年溫柔地笑了笑,“親人受傷難免會很在意。”
“真的很抱歉。”
“對不起。少年。打擾到你了。”男人也低下頭向少年表示歉意。
“真的沒關係。不過也要注意一下。太大聲會影響到其他病人休息。”
“好的!”哈娜趕忙說,“我會注意的。”
少年向父女倆點點頭。
“走吧。”護士小姐姐推起男人的輪椅,“我帶你們去病房。”
腳步聲響起,三人走向遠處,隱約間還傳來三人的對話。
“對了。那個少年為什麼要打開病房的門啊?”
“爸爸!”
“沒關係的。幸村他應該是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想散氣吧。雖然醫院到處都是,但是聊勝於無。”
“是這樣嗎?那希望他能早點兒出院。”
“爸爸。你剛剛的問題太失禮了。”
“抱歉抱歉。”
……
一連幾天哈娜都過來照顧骨折的爸爸。偶爾也會遇見那天的少年。
哈娜覺得,他真的好漂亮。
“有多漂亮?”常盤真智問。
“呃。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像白玉蘭還有月亮的感覺。”哈娜苦惱地想著如何形容幸村。
“哈?白玉蘭?月亮?那是什麼?”笹目夜彌不可置信,“這是形容詞嗎?”
“就是那種,非常非常漂亮的人。”哈娜還是想不到隻能用非常單純地話語去形容。
“是嗎?很漂亮的人。”關穀鳴笑著道,“哈娜很關注他嗎?”
“誒?哈娜。你居然很關注一個人?”笹目夜彌調侃道,“怎麼,有情況嗎?”
“不,不是啦。”哈娜搖了搖頭,“就是有一種感覺。”
“誒?喜歡的感覺嗎?”西禦門多美也開始感興趣,“沒想到哈娜有喜歡的人了。”
“不是啦。”哈娜無奈道。
“總感覺,他很悲傷。”哈娜低下頭,“就是一種很難過很難過的感覺。”
其他幾人麵麵相覷。
“哈娜是覺得他很悲傷嗎?”關穀鳴握起哈娜的手認真地看著她。
“嗯。”哈娜點點頭,“我有些在意。”
“是嗎?”關穀鳴笑了笑,“哈娜真是溫柔啊。”
“你呀。居然是這個原因。”笹目夜彌笑著道。
“哈娜真是個好孩子。”西禦門多美也笑著。
“可不能早戀。”常盤真智扶了扶眼鏡道。
“我才不會早戀呢!”哈娜氣鼓鼓道。
“哈哈哈。”
大家不由得笑起來。
哈娜看著大家的笑容,也露出一個燦爛地笑容。
“說是這麼說。”哈娜看著站在天台上少年有些猶豫,“但還是很在意啊。”
幸村精市餘光中發現了一個金色的腦袋。他笑了笑。
“怎麼了嗎?”幸村來到哈娜麵前。
哈娜頓時像被抓了尾巴的小奶貓似的猛地站直了身體。
“那、那個…”哈娜語無倫次。
像一隻受驚了的貓一樣,幸村想。
“要吃糖嗎?”幸村看出哈娜的為難,善解人意地轉移了話題。
“誒。可以嗎?”哈娜一愣。
“可以啊。”幸村笑了笑伸出手,“要嗎?”
哈娜看了看幸村手中的糖果又看了看他的臉龐。
“謝謝。”哈娜接過幸村的糖果。
“先下去吧。這裡很冷的。”
“嗯。”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天台。
此後,他們多少有了交集。
“幸村君一直都在這個時間給他們講故事嗎?”哈娜蹲在一群小蘿卜頭裡抬頭看著幸村。
“是啊。”幸村笑了笑,“他們小小年紀就住院了。一定很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