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到了提前定好的“花雅君居”,主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給人一種三十多歲的感覺。到了這個年紀,秉持初心,追求自然與養生,為人極好。來古鎮的時候聽說她家的小院備受遊客宣傳。
白落梅曾說:“時間很短,天涯很遠。一山一水,一朝一夕。奔波忙碌一生,汲汲營營一陣,最終每個人渴望的都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所謂,生活細碎,萬物成詩,淺淺喜,深深愛。
小主三日的期間,雅居之人告訴她“世界先愛了我,我不能不愛它。縱使遇有陰雨、風浪,想到活在這珍貴的人間,太陽熱烈,水波溫柔,便覺得生活明朗,萬物可期,人間值得,生活充滿溫暖與美好。”
小葉欖仁樹下,布席吃茶,清插一隻欒樹花。夜幕降臨,紅泥火爐,月痕盈窗,茶香滿院。捧一杯碧潭飄雪,與一卷書,一溪月相伴。更何況,紀言的臥室便於陽光透過窗格灑落在窗台,不時飄進桃花花瓣,晶瑩剔透花香四溢。紀言感到一種人對生命的敬畏,一種之前思考過卻未深入探究的。
就像遇見的“白綠”少年,擁有一種脫然之氣,似是林中仙鶴化身,最近夢中總是出現那副炯炯的明眸,轉眼又消散如煙。
那麼,行理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呢?如果知道自己來找他,會不會生氣揍她一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