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靜靜看著眼前一張張或笑著或苦惱或憤怒的臉龐,他們都正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意識到肩膀上頭頂上漂浮著的細小蠅頭。行走的路人,不可被看見的、非正常的咒靈世界。一切荒誕又真實。
“真不敢想象,幾個月前還完全不知道咒靈和咒術師的世界……”虎杖忽然感慨道,“明明好像才進入咒術界沒多久,但是好像已經完全和原來的生活脫節了誒。”
伏黑一愣,和他不同,虎杖悠仁確實是被半路拉進這個扭曲黑暗的世界。
“……所以會後悔嗎?”
虎杖悠仁:“誒?誒!”
“沒有後悔哦,”他摸摸腦袋,“我會收集完所有宿儺的手指的!”
——這是我選擇的“正確的死亡”。
伏黑惠看著麵前的人,再次陷入沉默。
“……會和你一起的。”
海膽頭將手插進褲兜,抿唇,“我會和你一起的,釘崎也是。”
虎杖一愣,隨即笑了,是出奇的開朗。
“哈哈哈,那肯定的,我們是同伴呀!”忽然,他停頓一下,唔了一聲,“說到釘崎,不知道她那邊現在怎麼樣了?……畢竟是監獄啊!”
是啊,畢竟是——
監獄啊!
釘崎一拳揍飛一個試圖霸淩新來罪犯的大姐大——所以說到底為什麼居然連監獄裡都要搞霸淩——等對方從牆上掉下來之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曾經的女監之王(劃掉)現在的人肉坐墊上。
唔,軟軟的還挺舒服的。
“喂。”
她無聊地撇了撇嘴,這場戰鬥還真是絲毫讓人興奮不起來,不知道虎杖和伏黑那邊怎麼樣?啊!再怎麼樣外麵也比監獄開心吧。
如果不是因為本人就是咒術師,恐怕散發的怨氣幾乎立時就要變成3級咒靈了。
想到自己的東京之遊第一站毀在五條悟的“六本木”,第二站就毀在了加藤惠美的“東京監獄”,釘崎野薔薇自然地流露出三分不耐兩分冷漠,至於最後剩下的五分在這些女囚看來則是滿格的王霸之氣。
“現在你們可以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釘崎。
“……”
“……!!”
女囚們整齊劃一地土下座。
“當然可以!!大姐大!”
釘崎:“……什麼嘛!好土的稱呼哦。”
女囚:“好的,大姐大!我們立刻更換。”
釘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