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見安瑤的第一眼,月戎便想起……(2 / 2)

不要愛我呀 種地七七 3802 字 10個月前

月戎拜完就要牽著他離開。

安瑤疑惑:“你……”

“什麼?”

安瑤張張嘴,搖頭。

月戎摟過他,聲音低沉:“問我為何不吻你?”

安瑤搖頭,一雙水潤的眼睛眨呀眨的,好像什麼也不知道。

月戎湊近,那雙狼一般凶狠的眼睛死死盯住他:“我不信神,也不信命,我隻知道自己想要的,就要不擇手段,緊緊抓在手裡。”

至死方休。

安瑤移開視線不看他,點頭:不信神你還帶我來拜月神娘娘,閒的哦。

月戎牽過韁繩,安瑤扯一扯他的衣袖,月戎回頭,眼神詢問。

“我不想騎馬了。”安瑤這幾天一點一點試探他的底線,每次都把他氣得半死,惡狠狠得要來上他,安瑤象征性抹一下眼淚,月戎就消氣了,黑著臉把他抱起來哄。

有一次真的把安瑤鬨生氣了。

月戎哄了又哄,最後趴下來給安瑤當小馬騎幾圈,人家才勉強原諒。

得了便宜還賣乖,結局是被堵在牆角親哭。

“你背我好不好。”安瑤歪頭朝他笑,搖一搖月戎的手臂:“騎馬難受。”

他現在的人設可是一個紈絝草包,最是好吃懶做。

月戎敗下陣來,蹲下,穩當當將安瑤背起,一隻手牽韁繩,一隻手托安瑤的屁股,慢慢朝部落走。

部落燃起星星點點的火,足夠指引他們回去。

“我們成親需要派人告訴你父母一聲嗎?”

安瑤在他寬厚的背上晃著腳丫子,把月戎散落在後麵的頭發紮上辮子,聞言也不在意:“不用,他們不管我。”

月戎平靜地“嗯”一聲。

黑夜籠罩大地,月戎給安瑤換上衣服,扣好最後一顆扣子。

安瑤一身月族服飾,頗有異域風情,名貴的瑪瑙被做成額飾掛在眉心,十分襯他。

月戎捏一捏他的臉蛋,沒忍住,低頭貼一貼那嫣紅的唇瓣。

“收拾完了嗎?”

月戎點頭。

安瑤從他手臂下的空隙鑽出去,拿起酒壺倒上一杯酒,遞給月戎:“嗯?”

酒液撞擊銀質酒杯的聲音很是清脆,本來輕鬆愉快的氣氛有些凝滯下來,月戎看向酒杯。

手指修長,皮膚白皙,指尖泛粉,將銀質的雕花酒杯比下去。

燭光模糊了他的神色,月戎接過來。

笑意淡了,他抬頭和安瑤對視。

安瑤皺眉:“你不愛喝嗎?”他被養得很嬌氣,或許眉目間都是他自己未曾察覺的信賴和天真,好像就算給的是一杯毒藥,對方也會毫不猶豫一灌而下。

“非喝不可麼?”月戎罕見地,溫柔的征詢他的意見,那雙眼睛裡藏了太多安瑤看不懂的東西。

事實上,安瑤猜得不錯,月戎和單於勢同水火,當然在他身邊安插了自己人,安瑤說的每一句話,接過小陶瓶的神色,都事無巨細地落到他的耳朵裡。

他在賭,賭三天時間,能在安瑤心裡留下一些不可磨滅的痕跡。

安瑤作勢要把酒杯搶回去:“不喝算了……”

卻見月戎先一步喝下那杯酒,然後按住安瑤的後腦勺吻上來。

“唔……”

冰涼的酒液在火熱的唇舌中沸騰,燃燒。

月戎的另一隻手捆住那截細腰,吻得凶狠而細密,仿佛要把所有的感情彙聚在這一個吻裡,這一刻他放棄了過往籌謀的一切,也要拉著這個無情的愛人一起下地獄。

一起死也不錯,到了地裡,還能糾纏。

混亂中安瑤扇了他一耳光,十分清脆。

月戎沒什麼表示,單手將他提起來,然後壓在床上,吻沒有斷。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人的動作終於小了,

最後難以抵抗藥性,昏過去,意識消失的前一秒,月戎不甘心地咬了咬安瑤的唇珠。

安瑤緩過氣,一手把他掀翻在地。

看見他的手已經被他自己掐的血肉模糊,難怪藥性發揮那麼晚。

安瑤揉一揉自己的嘴巴,泄憤似的一腳把他踹下床:“又沒讓你死,那麼激動乾嘛。”

他肯定是把藥換了,這人留著還有用呢。

“許筠!”

許筠低著頭走進來,視線冷漠地掠過地上那個人:“在。”

他把月戎結結實實捆起來,然後踢進床底。

又給安瑤整理好著裝,跟在他身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