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他怎麼樣了?”納爾西斯說道。
“龐弗雷女士儘力給他治了,但他還是在說痛...”海格說道。
“我們都是證人,”哈利誠懇地說,“你說過如果冒犯了鷹頭馬身有翼獸,它就會進攻。誰叫馬爾福自己不認真聽講。我們要把當時的情況告訴鄧布利多。”
“是啊,都是他自己作孽,要去招惹巴克比克。”納爾西斯說道。
“我們都會支持你的,會給你站出來作證。”羅恩說。
“你喝的夠多了。”赫敏微微皺著眉,拿起酒杯走到外麵倒掉。
海格在去外麵把腦袋紮進水桶後清醒了許多,然後才意識到現在這個時間學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拽著哈利的胳膊把他們送回了城堡。
納爾西斯回到宿舍,床上冒出一個金盞黃的腦袋。安度西亞支著頭,“你回來了,哈利他們找你什麼事?”
納爾西斯聳聳肩,“不是什麼好事,早上馬爾福被鷹頭馬身有翼獸抓傷了,現在聽說他要借此趕走海格,我還挺喜歡他的課。”
“天啊,那隻鷹頭馬身有翼獸一定會被處死的,海格估計得哭死。”安度西亞感歎道,“他怎麼會被抓傷?”
“自己犯賤唄,都說了不能侮辱它們非要去侮辱,一身反骨。”
納爾西斯沒有在這件事上花過多的心思,被處死的又不是蘭斯,而且巴克比克可不會死。
但安梧的狀態明顯不太好,自打黑魔法防禦課後整個人話都少多了。納爾西斯可以感受到她在糾結,她可以猜到是和江江有關,但安梧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問。
為此她一遍遍告誡自己,安梧是有思想的人,不是自己的所有物,繼續這樣想她會難過的。
但嫉妒的情緒就像藤蔓一樣攀爬蔓延,納爾西斯多麼希望安梧可以像愛江江一樣愛她。可就像安梧說的那樣,人的心天生就是偏向左邊的。
在魔藥課上,納爾西斯略帶煩躁地切著毛蟲,她的思緒忍不住飄到了安梧身上,就連可憐的毛蟲已經被切碎了還沒有察覺。
斯內普看見的則是小姑娘眼神放空明顯在走神,毛蟲已經變成了一灘糊狀物,汁液沾到了手上都沒有察覺到。
他皺著眉走過去,在納爾西斯的麵前用力敲了兩下桌子。
見她回過神來,語氣不悅地說:“我假設你的腦子沒有被風卷走,去到了什麼人跡罕至的地方。拉文克勞扣五分,因為你的愚蠢的行為。”
納爾西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誠懇地道歉並重新取了一份毛蟲,在下課前提交了一份優秀的縮身藥水。
一出教室,安度西亞說:“你居然會在斯內普的課上走神,剛剛我提醒你好幾次你都沒有聽到。”
“最近實在有點焦慮,”納爾西斯揉了揉太陽穴,“那個博格特給我留下的陰影是在需要好長的時間緩緩。”
此時納爾西斯無比感謝那隻博格特,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來應付安度西亞了。
安度西亞餘光看見前麵有個高大的身影走來,拉著納爾西斯站到了走廊邊上。
格林德沃穿著黑色長袍,所過之處鴉雀無聲,隻有低低的問候聲。
安度西亞連忙說道:“下午好,格林德沃教授。”納爾西斯緊跟在她後麵。
格林德沃突然停下了腳步,打量著納爾西斯,“納爾西斯.阿萊塔?”
“是的,教授。”納爾西斯不安地捏緊衣角。
開玩笑,那可是最有名的黑巫師啊,曾經統治了半個歐洲,和伏地魔都不是一個級彆的。
格林德沃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拉文克勞扣十分,因為你沒有及時的問候。”
安度西亞吃驚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呆呆地看著納爾西斯,壓低聲音說道:“你怎麼惹到他了?”
“我怎麼知道,”納爾西斯也壓低聲音,“這還是開學宴後我第一次見到他!”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鄧布利多和他提及了多看照我們?】安梧弱弱地說。
啊,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啊,依照歐洲醋王這個外號來看,不吃醋才怪。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納爾西斯總是會因為各種匪夷所思的原因被格林德沃扣上幾分。
像是“沒有向教授行禮”“行禮方式不對”甚至還有因為離開時先邁出了左腳,哪怕是斯內普教授都不會用這種理由啊!
“他不應該去找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嗎?一直針對我是什麼意思啊!”納爾西斯有些崩潰。
“或許,他還沒有找到?”安梧默默地提出想法,“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和被指名道姓的納爾西斯.阿萊塔,怎麼看都是後者更好找一些。”
正當納爾西斯想要說什麼時,格林德沃又雙叒叕從拐角出現。
納爾西斯立刻行了個標準的屈膝禮,“午好,格林德沃教授。”
格林德沃點點頭,難得的沒有扣分。就在納爾西斯準備快速逃離現場時,被叫住了。
“你知道,誰是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生嗎?”
對不起了,哈利。納爾西斯在心裡暗暗道歉,毫不猶豫地說道:“是哈利.波特,教授。”
“哈利.波特...”格林德沃細細念著這個名字,好像下一秒就要給哈利一個不可饒恕咒一樣。
在納爾西斯離開時,背後傳來一個聲音,“拉文克勞扣五分,因為出賣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