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梧大概有了猜測,畢竟他就差把“我懷疑納爾西斯是那個可疑人”寫在臉上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哈利拿不出證據來。
在第三個項目到來前的周末,納爾西斯收到了埃弗爾的邀請——一起去逛逛霍格莫德。
很明顯這個孩子還沒死心,或者說從未死心過。舞會的時候就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和喬治跳舞,一副傷透心的模樣。
安梧覺得應該跟他講明白。
“好吧,”她無可奈何地看著麵前比她還矮一截的男孩,“我認為咱們需要好好談明白,我會在三把掃帚酒吧等你。”
“真的嗎!”埃弗爾麵色紅潤,灰色的眼眸裡滿是期待。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於激動,他又慌亂地擺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
納爾西斯不想去聽他還想說什麼,徑直走過他身邊。
安梧看他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不要抱有期待。”
納爾西斯略帶煩躁地踢了踢地麵,“為什麼我們要等到周末,剛剛就可以當麵說清楚的。”
“你肯定發現了吧,他的朋友就在拐角處偷看,”安梧解釋道,“最好是單獨說清楚。”
納爾西斯認命般地歎口氣,“你什麼時候能收斂收斂這泛濫的同情心啊,之前下手明明那麼乾脆。”
“他沒有做錯任何事。”此刻她已經回到了寢室,安度西亞還在上麻瓜研究課沒有回來。
安梧親昵地將薩斯抱到自己的膝蓋上,□□了個爽。
“埃弗爾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有些事情說清楚就好。如果他不聽勸的話....”安梧的聲音停了下來,正在思考蓋如何處置。
“不聽勸那就把他記憶清掉好了,多省事。”納爾西斯不悅地接上話。
“....我們才答應過鄧布利多不會傷害學生。”
“這不算傷害,隻是清除了關於我們的記憶。”
“不可以哦。”
臨近夏日,天氣逐漸回暖,曾經被白雪覆蓋的村莊在陽光的照耀下鍍上一層明亮的光。
納爾西斯剛進入三把掃帚就看見早早在此等候的埃弗爾。
“這裡!”他興奮地揮著手,一看就沒有把安梧的話聽進去。
納爾西斯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在他對麵坐下。
“你想喝點什麼?黃油啤酒還是檸檬水?”埃弗爾用閃亮亮的目光看著麵前漂亮的姑娘。
安梧立刻製止住了他想要叫酒保的舉動,“不用,我隻是來跟你說件事就走。”
納爾西斯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請你彆再來找我了。”
這句話對埃弗爾造成了嚴重的打擊,整個人肉眼可見地蔫了下去,“....我知道了,但是我還是想嘗試一下。”
他用拇指摩挲著手裡的酒杯,小心翼翼地看著納爾西斯的臉色,“我可以繼續追求你嗎?”
“不可以,”安梧果斷拒絕,“你這樣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的,我真的不喜歡你。”
“那我可以問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嗎?”埃弗爾眼尾染上一層薄紅,強撐著不讓自己在心儀的姑娘麵前露出難過的模樣。
納爾西斯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將目光轉向外麵的情侶,“我喜歡比我聰明的人,什麼時候你的成績比我好就給你一個機會。”
這個條件的難度好比讓納威完美地熬製出福靈劑,幾乎不可能,納爾西斯的成績一直在年級前二以上。
埃弗爾也明白這對他來說有多難,麵色蒼白地蠕動著嘴唇,“我知道了。”
納爾西斯很滿意他的識趣,“那麼,告辭。”
走出酒吧,溫暖的陽光落在她的身上,納爾西斯不自覺眯起眼,抬手擋了下光線。
“現在回去太早了,要去其他地方逛逛嗎?”納爾西斯說。
安梧則是看著站在街口的一對男女,獨屬於少女清亮的聲音傳了過來,“無所不能的杜莉烏斯將會給你包下整條街來當商鋪,好好期待這一天的到來吧!”
“好好好,我會等著的。”弗雷德拉起奧黛塔的手,“我們去蜂蜜公爵怎麼樣?”
安梧覺得來這裡似乎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狗糧多的讓她心寒。成對的男女隨處可見,秋.張和塞德裡克還用情侶吸管喝同一杯飲品。
“我突然不是很想逛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