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聚會還算是順利,很快就定下了領導人與名稱。
正當哈利想要開始訓練時,納爾西斯打斷了他,“等一下,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們。”
得到哈利首肯後,安梧無視了那些不友好的目光,“我認為得提前告知你們,免得出了什麼事怪到我身上來。”
納爾西斯繼續用捧讀的語氣說著,“如果有人打算告密的話,那麼他身上會發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說著她頓了頓,眼神掃過下麵一圈人,著重在某個人身上停了一秒,“當然,這隻是預防萬一,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會守口如瓶。”
說完也不去看下麵人的反應,扭頭示意哈利繼續。
一個金發女生慌亂地低下頭,她剛剛和納爾西斯的眼睛對上了,如同一潭死水一樣沒有波瀾的眼神好像把她看透了一樣。
但是,怎麼可能呢?明明自己隻是有過這個想法,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隻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瑪麗埃塔,你怎麼了?”秋.張看見自己的好友麵色難看,低聲關心道,“她嚇到你了嗎?”
瑪麗埃塔回過神來,擺擺手掩飾道,“我隻是在想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畢竟阿萊塔她行為一向很古怪,萬一是什麼黑魔法....”
她沒有把話說完,給秋.張留下了想象的空間。
秋.張被她這樣隱晦地挑撥,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傳聞:阿萊塔會一個人自言自語,就好像在和身體裡另一個人說話。有好幾個夜遊的學生親眼目睹她在空蕩蕩的休息室裡與自己爭辯,在發現有人後又裝作正常的樣子。
略顯荒誕的傳聞裡又參雜了些詭異,且不提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夜遊——不但夜遊還好意思說出來。在這個傳聞裡的納爾西斯形象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樣,怎麼看怎麼詭異。
此時的訓練已經開始了,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用餘光偷偷觀察納爾西斯的動向。見對方向自己的方向走來,又連忙移開視線假裝認真地練習。
“艾克莫小姐,你的音拉那麼長是怎麼回事?”納爾西斯不滿意地點著她的名字,“每個音拉那麼長,等你念完敵人都衝你臉上了。”
瑪麗埃塔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秋.張好言勸著她不要生氣,“她隻是說的難聽,本意還是想幫你改正.....大概?”
“她不就成績好一點,憑什麼一副看不起我們的樣子。”瑪麗埃塔恨恨地咬著牙,眼睛瞪著納爾西斯的背影。
納爾西斯繼續木著個臉看著他們練習繳械咒,時不時上前點兩句,雖然話說的不好聽就是了。
埃弗爾成功將朋友的魔杖擊飛,還沒高興過五秒就聽到了納爾西斯的聲音,“埃弗爾先生覺得自己做的很好?”
他僵硬地發現納爾西斯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臉頰飛快地浮起紅暈,磕巴地辯解,“不是的,我就是....”
“我沒說你不可以高興,”安梧懶懶地抬手製止住了他的話,“咬字模糊還能成功將對手的魔杖繳械確實值得高興,記得勤加練習。”
眼看著納爾西斯就要離開,埃弗爾連忙出事情,“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