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看見好友對自己投來期盼的眼神,納爾西斯有些後悔一時興起就答應教她了,而且還沒有問安梧的意見,想到這裡她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心虛。
“我果然還是不適合教人啊,”納爾西斯無奈地歎氣,“隻能提點建議,手把手教還是不行的。”
“這樣也很好啦,我們要不要再叫上哈利幾個?”安度西亞說道。
“要不你去問問他們的意見?”納爾西斯遲疑了一下。
“正好我下節麻瓜研究和赫敏一起,問好了再來找你。”安度西亞抓起課本就往教室趕去 。
看著少女離開,安梧伸了個懶腰,“正好上午沒課,我們可以去繼續練習分魂咒,我新買了一籠小白鼠。”
“你不怪我嗎?我擅自提出要教他們守護神咒,都不和你商量一下。”納爾西斯擺弄著手指,有些不安。
“我會無條件支持你的一切行為,除了會危及自身的事情,這種小事你完全可以自己決定,這是你的身體。”安梧輕聲安慰著,左右手交握在一起。
“但我是你的創造物,我怎麼可以.....”她的語速加快,交握的手微微發抖。
“打住!”安梧不願她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結,手按在胸口,“彆再陷入這個思維怪圈裡了,你好好感受自己的心跳,如此鮮活。”
手掌隔著衣物感受到軀體的溫熱,骨血下傳來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如同擂鼓。
“....如此鮮活。”安梧重複著,“你不必問我的意見,這不重要。”
說完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歧義,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也用著你的身體去做危險的事,就算扯平好嗎?”
納爾西斯也明白安梧的心意,隻好先放下,以後有的是時間去討論。
安度西亞很快就帶回了赫敏的消息:她希望納爾西斯可以指導一下學習小組的人。
納爾西斯有些為難地看著她,“你知道的,我不擅長教人,而且還是那麼多人,我隻能指點你們幾個。”
赫敏早就預料到了她的回答,興致絲毫不減,“那你教會我們,我們再去教他們也是一樣的。”
【安,為什麼不拒絕他們呢?我可以感覺到你不太願意,但你還是叫我答應】
【他們是幸福的人,守護神咒對他們來說並不難,我想親眼看見他們使用這個咒語,如果他們成功了.....】
【那就證明你做的一切都有意義】納爾西斯在心裡為安梧補充上下半句,看向赫敏的眼神更加柔和了幾分。
守護神咒對他們的確不難,第一次嘗試就可以隱約看清守護神的形態了,如果不是那場魁地奇比賽,他們應當更快學會。
納爾西斯當時並不在場,根據安度西亞的描述,哈利就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不管不顧地衝了上去。
“你真該聽聽斯萊特林說的什麼話!居然侮辱韋斯萊夫人和波特夫人!”安度西亞為受到懲罰的三人感到不平,“那麼過分,該死的烏姆裡奇居然還要讓哈利和韋斯萊兄弟終身禁賽,見鬼去吧。”
納爾西斯指甲陷進肉裡,咬牙切齒地說:“邪惡的母夜叉,看她那讓人討厭的性格,真想給她吃兩個惡咒,我打賭她蹦噠不了多久。”
“真希望她哪天被失控的遊走球砸壞腦袋,”安度西亞惡毒地詛咒著,“你在寫什麼?”
“....我打算詢問一下媽媽,她更擅長對付這種人。”納爾西斯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微微側身擋住羊皮紙上的內容。
安度西亞沒有懷疑,“那你順便問問怎樣才能讓她被遊走球砸壞腦袋。”
第二天的《預言家日報》上的頭條讓本就不爽的格蘭芬多更加生氣了。
“麗塔.斯基特這個瘋女人,”赫敏把報紙摔在桌麵上,“把烏姆裡奇誇上天了,說她有當下任部長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