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黃 江眠喜歡蜷縮著身子,整個人……(2 / 2)

來日方長 被鴿自己帥死 2701 字 11個月前

隨即是更大的聲響,他拿起椅子一下又一下地砸著門把手,金屬材質的門把手沒幾下就開始鬆動了。

江眠握著不斷鬆動的把手,眼見即將被破門而入,強忍住恐懼的淚水,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環視一周,雙人房的衛生間空間倒是不小,乾濕分離。

她撐起因恐懼而癱軟的身子,走到淋浴間,將簾子拉上,把淋雨調節器朝左邊拉到底,門外的砰砰聲還在持續著。

沒幾下門隨即被暴力拆開了,他將手中的椅子用力甩向一旁,走進衛生間,看得見白簾後麵隱約的曼妙身姿。

“你出不去的,現在出來,等會我下手輕點,你也好受些。”惡心的話語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握緊著手中的花灑,在簾子被拉開的一瞬間,浴室裡升起嫋嫋白氣,伴隨著是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江眠找準時機跑出浴室,到門口才發現原來門框底下被塞入了一個橡膠門塞。

門塞塞得緊,使了幾次力都沒有拔出來,無助的恐懼似是要將她淹沒,手上傳來一陣鬆動,塞子啪嗒一聲,竟被拔了出來。

還來不及欣喜,剛要起身開門,頭部傳來一陣疼痛,發絲被男人狠攥在手裡猛地向後用力一扯,江眠便被扯著頭發向房間裡拖去。

門塞在掙紮中被她踢到旁邊,看著漸遠的房門,連最後的一線生機也好像被磨滅殆儘,無窮儘的黑暗吞噬著她。

“賤人!”被拖到床旁的地毯上,男人掄起手掌,“啪——”,她被打得偏向一側,臉頰瞬間高高腫起,火辣辣的疼。

男人似乎還不解氣,又一次拽起她的頭發,“你們女人不就是用來睡的嗎?裝什麼清高,燙死老子了,等會有你好看的!”緊接著脖頸被人用力掐住,清晰得聽見衣物撕扯的聲音。

她拚命地想掰開掐住脖子的手,可力量懸殊,一切像是徒勞,男人的手背上不過是添了幾處紅痕。

“你們要乾嘛!”前台的服務人員驚慌地喊道。

“你們兩個看好她,剩下的人分頭行動不要漏了任何一間房,陳熾你們幾個跟我走!”收到指令後人員四散開來。

鄧淮剛到走廊就聽見低低的哭泣聲,女孩跪坐在1995的房門前,身上原本還算整潔的衣服上多了幾個黑色的鞋印,頭發也淩亂地散在身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房間的門。

將女孩扶到一旁安頓好後,幾人開始破門。

在瀕臨絕望之際,門被破開了,江眠看見昏黃的燈光映出男人挺拔的輪廓,

“砰——彆動,警察!”男人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爬起來,“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男人的聲音逐漸變成怒不可遏的吼叫,身體動彈不得被鉗製住壓在地上。

江眠瑟縮在一旁止不住地顫抖,堆積的情緒此時像得到宣泄口,被淚水裹挾著決堤而出。

鄧淮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還驚魂未定的江眠身上,心像被人狠狠攥住。臉頰上紅腫的掌印他壓製著怒氣 :“你們把人帶回局裡,我先送她們去醫院。”

“大人問題不大,受到了驚嚇,回去給她做好心裡撫慰,身上的紅腫、擦傷,塗點藥就可以了。但是這個小女孩的情況並不樂觀,她有嚴重□□炎,而且報告裡顯示她的□□的撕裂嚴重並且還沒有恢複好。”醫生緊皺著眉頭看著檢查結果。

喬雙雙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女孩看見王淵被壓出來時,情緒反應這麼大,“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她忿忿不平地罵著王淵。

時間也不早了一頓折騰下來已近淩晨三點多,醫院的深夜沒什麼人,烏漆漆的黑夜看不見一點星光。

“太晚了,現在讓她們先休息吧,明天再去局裡,你先看著何希,有什麼情況隨時聯係我,我回局裡彙報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