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收到他們都信,我也問過,說是邊陲不好送信。
我想著再過幾日,我就回去,那是時間剛剛好。
嗬嗬,我怎麼就信了呢!
如果不是雲裳姐感覺不對勁,千裡迢迢派人來通知我,我都不知道趙公子快不行了,他們給我送的加急信被攔截了,而我就這麼愚蠢的被蒙在鼓裡。
我幾經周折,總算回來了,可我終究沒有看到趙公子最後一麵。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我陪著阿泗準備一起給趙公子下葬
那一刻我曾經愛的人,便是我最恨之人,我從未恨過誰,我雙手攥緊,指甲深深的扣進手掌心,全身顫抖著。
原來恨人的滋味是這般。
我一定回還回去的。
後來,阿泗說他想讓趙公子埋在桃花穀裡,我說好。
可是趙公子不是穀裡人,要埋在這裡需要穀主和穀主夫人的同意。
我們都知道穀主夫人不會同意的。
所以隻有一個辦法。
幾天後,我們成親了。
成親之時就是我們這對穀主和穀主夫人上任之時。
成親第二天,我與阿泗終於給趙公子下葬。
我們把他葬在山上的一塊坡底,從這裡可以看到全穀的風景,他想我們都時候就看看我們。
我們想他時抬頭就能夠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