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炭治郎!你的妹妹竟然這麼漂亮!不管怎麼說都太過分了啊……太過分了啊……”
禰豆子把昨晚準備的甜點小心翼翼的分給車上的人,收獲了一致好評。
班裡的大家好溫暖,炭治郎把額頭靠在車窗上,滿足地嚼著妹妹做的點心。
雖然是縣外的旅行,但是目的地其實並不太遠。
都是年齡相仿的少年少女,在大巴的一路上幾個班級的人就打成了一片,這時便開始不分你我的四處遊玩。
不死川玄彌:“難得不用上課,我們是不是應該弄點特殊的?”
“猜拳吧!誰輸了就把今天的中飯貢獻給本大爺!”嘴平伊之助劍拔弩張。
我妻善逸不甘示弱:“喂你在說什麼啊你這死豬頭!”
“你說誰是死豬頭?你這個就電學還行的呆子!上次考試我分數可比你高!”
不死川玄彌:“你們不是半斤八兩嗎……都是墊……”
“你閉嘴!”二人異口同聲地說。
禰豆子小步跑到二人麵前,比劃了一個靜止的手勢,幾個人便奇跡般的安靜下來。
栗花落香奈乎拉起禰豆子的手,兩個人去湖邊散步。
“炭治郎,你妹妹有沒有男朋友啊?”我妻善逸吃完了便當,趁著時透帶著另外兩個鬨騰的去找銀杏樹,神秘兮兮的湊到炭治郎跟前問。
“啊,”炭治郎被問到這個問題有點臉紅,“你……在說什麼啊,禰豆子才是國中生啊。”
“你太保守了吧,炭治郎。就算在國中生裡這種也很常見的哦。”
“禰豆子從來沒和我提起過……那一定是沒有吧。”炭治郎猶豫地說。
“炭治郎沒談過戀愛吧?”我妻善逸突然湊近了神秘地說,“這種事當然不會輕易的說出來啊,這個年齡的少女都是非常矜持的!”
“炭治郎有喜歡的人嗎?”我妻突然來了興致,一臉八卦地問。“那個豬頭一看就沒有這根神經,炭治郎的話倒是可能有隱情哦?”
喜歡的人……嗎?
炭治郎腦海中迅速閃過了一個人,綁著黑色發尾的,沉穩的水色眼睛。
拿著刀,站在雪地裡,孤獨而強大。
那張臉炭治郎很熟悉,從步入高中以來他幾乎天天見到。在反應過來的同時嚇了一大跳——這種聯想實在是太過荒謬。
他搖了搖頭。
但是……為什麼是在雪地裡?而且那人的穿著,也像是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羽織。
“呼……果然沒有嗎。”我妻善逸失望的歎了口氣。
幾位教師遠遠地坐在樹蔭下,鋪了一張棉製的薄毯子,看著遠處的學生嬉笑打鬨。
正午的陽光在這個季節並不算猛烈,隻是透過枝丫滲漏出點點光斑,投射在薄毯上,把便當盒中的菜肴渲染地格外誘人。
“久彆逢交舊,欲訴萬千言。
猶恨會何短,如月隱雲間。”
蝴蝶忍悠悠地吟誦著。
“小忍吟誦的好有風韻,不愧是國語老師呢。”甘露寺蜜璃說著,眼睛閃著光。
“阿啦~這是紫式部的和歌。是說和舊識重逢,但是相談幾句又不得不分開的故事呢。”
富岡義勇原本在低頭進食,聽到忍的和歌頓了頓,又繼續吃他的和食。
伊黑小芭內不置可否,“你這歌好像不太符合現在的氛圍啊。”
“這就是伊黑先生不解風情的地方了,小蜜璃真是辛苦了呢。”
“喂……你……”伊黑小芭內深知在嘴上功夫贏不過蝴蝶忍,但是又很鬱悶。
“我說你們放閃也不用在這種時候,該開始吃飯了吧。”不死川實彌眼疾手快地開始拆便當。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臉頰有點泛紅,雙雙低下頭解決自己的午飯。
一天的歡騰之後,一行人來到了下榻的溫泉旅館。
如何分配住房成了一個問題。
蝴蝶忍和香奈惠一間,不死川實彌和自家弟弟一間,伊黑小芭內和甘露寺蜜璃一間,禰豆子短短一天就和香奈乎打成了一片,說什麼也要和她一間房,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早早地就擠進了一間房,拿著浴袍直奔溫泉房……
這麼算下來就隻剩下一間房了。
“那麼,炭治郎就和義勇一間房,可以嗎?” 鱗瀧左近次拿著登記表詢問。
“也……隻能這樣了吧。”炭治郎猶豫的說道。他想起我妻善逸白天的問題,心裡有些糾結,有點彆扭。如果是幾天前和富岡義勇住一間房,他一定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此時卻莫名有些慌張。
他沒有想到平日最鐵的兩名好友在溫泉的誘惑下,竟然會如此乾脆的拋下自己,有點哀傷。
“義勇,鑰匙給你保管吧。” 鱗瀧招呼道。
“嗯。”
話音剛落,富岡義勇便拎著兩人的行李徑自向房間走去。
“老師?等一下……”
炭治郎匆忙地跟著富岡義勇往房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