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現在國家的政策規定,我們無法告訴你現在的需求。’
‘醫生,我現在月份都這麼大了,總不可能還把這孩子打掉嗎?’
‘不好意思,王小姐這是我們醫院的規定,我不好違反。’
王菅菅突然想到當時撇到其中一個醫生將杯子裡的水倒了出去,自己心裡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王菅菅眉頭緊皺的躺在床上,又想起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心裡一慌,翻來覆去。
沈時清眼裡又紅又腫,頭發淩亂的散著,心裡難過的想著為什麼媽媽丟下她自己就走了,明明答應過會幫自己過生日的。
爸爸也變了,明明在那個王阿姨來之前,還是之前的那個溫柔的爸爸。
閣樓裡的燈忽閃忽暗,窗外狂風暴雨、雷電交加,還帶著冰雹打的窗戶劈啪作響。突然,在閣樓裡的唯一一盞燈滅了,沈時清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嚇到,小小的身子蜷縮在一起,躲在角落裡。
刹那間,隨著被冰雹打碎變成支離破碎的窗戶,風雨不斷的往閣樓裡進。小女孩頭發,衣服都被這風雨打濕,冷得她直抱著小熊哆嗦,全身都在抖,但嘴裡還不利索的喊著“媽媽,媽媽”
“媽媽,我好冷,媽媽清清好冷!”
小女孩就這樣昏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沈邵國與王菅菅在桌上吃早飯,感覺少了什麼人時,才想起沈時清來。便問張嬸道,“張嬸,清清她起來了嗎?”
張嬸回道,“清清應該還在睡,我馬上就去叫她!”
張嬸去了沈時清的房間裡,可卻沒看見人,便懷疑沈時清可能還在閣樓裡,這下心急如焚的跑向閣樓裡。
在餐廳裡的沈邵國卻和那個看似穿著很低調的孕婦裝,實則穿著數十萬的一個小眾品牌設計的裙子的女人在吃著早飯。王菅菅還十分貼心的將菜接到沈邵國的碗裡。
這時,張嬸十萬火急的抱著清清跑下樓,“沈先生,清清發燒了!”
“什麼!她沒回房間嗎?”沈邵國忙上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沒,先生。清清她一直都在閣樓裡,沒出來過。還有昨夜又是風又是雨,閣樓裡的窗也被冰雹砸碎了!”張嬸著急的說到。
這時王菅菅在桌上陰陽怪氣的,“不就發個燒嗎?誰沒發過呀!量個體溫後再去醫院,看看是不是真的發燒?”
看著沈邵國如此緊張,心裡就突如其來的煩躁。
“快去拿體溫計!”沈邵國緊張的說。
當其他傭人在拿著體溫計給沈時清量時,王菅菅語氣茶起來,“誒,邵國,彆著急。不是還有老林嘛!就讓他們去吧,我這都快要生了你得陪我去產檢!”
沈邵國一聽,急了眼,“她是我女兒,她發燒了,我怎麼可能不著急!今天我送清清去醫院,你就讓老林送你!”。
著傭人手中的體溫計,看著39°王菅菅一下子就不服了,“沈邵國,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肚子裡的不是你的兒子?我都快生了,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著傭人手中的體溫計,看著39°的數字,又聽完王菅菅的話,火氣上頭,想起了剛才他說的話,對著王菅菅怒吼道,“你肚子裡的是我的孩子,可是沈時清也是我的孩子,你現在羊水也沒漏,肚子也沒痛,也沒什麼危險的。現在是我的女兒發燒了,我要帶她去醫院,不是你的女兒,你當然不擔心了。況且你怎麼能說出那句話,如果你兒子變成現在這樣,我看你還會不會還這麼說!”
說著,沈邵國就抱著沈時清衝了出去。王菅菅在後麵追著,可是拖著七個月笨重的身子,走了沒幾步喊道,“沈邵國,你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咒你的兒子!”
剛說完,就看見車子已經疾馳出去了,心裡怨氣非常大,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猙獰,心裡想著:兩個人也爭不過他沈邵國的女兒。雙手已經被她握成拳頭,拳頭緊的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