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剛轉身就被安欣和李響兩人架進了車裡。
安欣也不想來,有點羨慕被派出去執外勤的陸寒了,早知道他也去了,哪用得著遭這份罪。
至於李響為什麼也去,那是舍命陪搭檔了,他知道對不起人家姑娘,理應走一遭。
三個人來到彆墅區,這兩年高啟強生意做大了,早就搬出了舊廠街。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為何今天彆墅靜的有些嚇人。
“你們倆和陸錦熟悉的早,你們先進去,我墊後。”張彪心裡盤算好了,等會一旦出現什麼狀況,他就先溜為敬。
“安欣來了,都坐吧,嘗嘗這道豬頭肉,今天就這一個菜。”
陸錦早就恭候那三位多時了,見三個人落座後,才掀開桌子上那塊紅布,露出裡麵的整個鹵豬頭,以及一塊牌位。
“安欣安欣,我記得辦白事才要吃豬頭肉吧,而且你看,那牌位上是不是寫的陸錦的名字……”張彪小聲和安欣說話,心裡有些毛毛的,太滲人了吧。
“彆胡說八道,你不是說咱們警察一身正氣,會怕這些邪祟嗎?”
李響心裡也有些怵,這場麵他還真的沒有見過。
夾在兩人中間的安欣已經麻了,準確來說是腦袋當機了。
高家兄妹望天花板的望天花板,盯盤子的盯盤子,發呆的發呆,反正不敢看那三個倒黴蛋。
“非常高興大家來參加我的追思會。”
“自己給自己辦追思會,病的不輕啊,妹子。”張彪又開始欠不愣登了。
“這不是都要托安欣的福氣。”陸姐幾步走到安欣身後,俯身問道:“說,為什麼要造謠我死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造謠你死了的,對不起,對不……我什麼時候說你死了!誰這麼汙蔑我!”安欣猛的後仰,差點腦袋頂到陸錦的下巴。
幸好陸錦閃的快,要不下巴都給他撞脫臼了。
“是你告訴高啟強,這個警號的警察犧牲了是吧?”
“是犧牲了呀,我說的沒錯呀,一位姓陸的警察,誰知道那個警號是你的!”安欣心裡也不服氣。
“那是我爸的警號!”
李響總算聽明白怎麼回事,都是一場誤會。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安欣也隻是說出自己知道的,誰知道高啟強誤會這個警號現在屬於你,以為你出事了。”
這麼一想,陸錦也是英烈之後啊,和安欣一樣呢。
“一句誤會,讓我平白無故被供幾年香燭。”
每天認真上香擺放貢品的高啟強突然被點名,“誤會都是誤會。”
陸錦到現在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造謠她噶了更可惡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