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收回了最後一絲的餘光,沒了陽光的照輝,都顯得有些冷了;月亮的光亮漫漫的替代了太陽的陽光。
花相景回到房間後,過了一會兒吳萍蓮抱著小柚敲門進來了。
“我發現你很是喜歡這種類型的,你那個初戀也是這種類型的。”
花相景手中點著煙,沒有說話,像是沒聽見似的。吳萍蓮走過來坐在他對麵,又將小柚放到桌子上。
“你喜歡他就說呀,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你若不說,那他就有可能是彆人的了。”
花相景點好煙,吸了幾口,“說了他也不一定是我的,而且我是個男人,他不會喜歡的。”
小柚爬到桌子的邊緣,正要跳下去,花相景一手將它拎回了桌上。
“水總是捧不起來,沙總是握不住,抓得太緊反到容易失去;能感受到風,卻無法擁抱。”
吳萍蓮重新抱回小柚,“我不明白,但他看起來很喜歡你呀。”
“有些隻是表麵,就比如說曼陀羅,也就是你們苗疆說的萬桃花;這種花看著雖美,卻帶著劇毒。”
同時杜劍離那邊,他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封信,桌子上放著筆墨紙硯。沈亮弓著腰,站在他的旁邊。
“小王爺,你真的想好了嗎?”
杜劍離點點頭,放下手中的信,拿起筆在紙上寫著:條件是一個州,否則不換。
“小王爺,你讓申鹿公主跟你搞下一個州,是否有些過了?”
“一個女人換一個州,你跟我說過了?”
“沒有,小王爺說得對。”沈亮此時怕的要死,但又想說什麼。
“小王爺,那衛瓊妃這麼漂亮,你為什麼不自己用了?”
杜劍離將信封上,沒有任何表情的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容易紅杏出牆。”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沈亮打開門,就見一個長相十分女性化的男子,那男子塗著豔麗的胭脂,抹著厚厚的粉,身上一股刺鼻的香。
“請問杜公子在嗎?”
“他在,你找他什麼事?”
那男子向屋裡望了望,杜劍離正散著發,著一身單衣,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著信正要飛鴿傳書送出去;那男子一下子就衝了進來。
“杜公子,一直都想來找你,但衛師傅管得嚴;不讓我們這些戲子接近你。今日偷偷來是想與你單獨說幾句話。”
杜劍離用眼神視意沈亮出去,沈亮出去後,那男子就用一種熾熱的眼神看著杜劍離。
慢慢的走了過去,用一種接近是賣弄風騷的語氣道:“杜公子,我好想你呀。”
杜劍離挑了下眉,他知道這人想要怎的,但沒怎麼見過,就想逗一逗這人。
“好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那男子像是個姑娘般的道:“我叫田並詩,十六歲;是個唱戲的。”
杜劍離坐回椅子上,向他招手,示意他過來;田並詩過來蹲下,趴在杜劍離的腿上。
“杜公子,今晚你一個人睡呀?”
杜劍離沒理他,坐著靜靜的看著他下一步要怎麼做。
“ 杜公子,你不要再喜歡衛師傅了。她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她年齡還比你大那麼多;你看我怎麼樣?”
外麵守著門的沈亮看到花相景走過來了,就上前攔住。
“衛老板,我家公子已經歇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花相景拿著煙杆,吐出一口白霧,悠閒的道:“誰告訴你我要找他了?”
沈亮看著他這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以為他隻是出來走走,就沒多管;但是花相景就是想來看杜劍離的,他打算在杜劍離門口走幾圈就回去。
“你怎麼一直看著我?像是我要給裡麵那位投毒。”
杜劍離不在沈亮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隻是一直沉默不語;其實沈亮是怕杜劍離在裡麵把人家弄出動靜來,花相景這邊不好解釋。
杜劍離輕輕的撫摸著趴在他腿上田並詩的後背,田並詩就蹭著他的腿。
“杜公子,做嗎?”
杜劍離收了手,搖搖頭;田並詩就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