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門被敲響了,打開門是杜燕霄,見到是丌官羽涅開的門一征。
“盟主,你怎麼在這兒?相景呢?”
丌官羽涅讓杜燕霄進來,又回過頭來看了看花相景,“他睡著了,一會兒他叫你跑,你就必須得跑。”
說罷便走出去帶上了門,杜燕霄看著躺在床上的花相景,怕把他,就走到桌子前坐下,趴在桌子上睡了。
“阿霄,阿霄。”
杜燕霄剛一睜開眼,就見花相景扔了一件衣,“把這個換上。”
杜燕霄換上後道:“相景,怎麼了?”
花相景拿起一把梳子,幫他梳著發髻,“待會兒會有一條蜘蛛絲飛進來,你見到就往城外跑。”
“氐人攻城了?”
花相景點點頭,又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一條銀色的蜘蛛絲從窗戶外穿了進來,釘在了牆上;杜燕霄看了一眼蜘蛛絲又看向花相景,不想走。花相景向他走近了一步,用嘴唇貼上他的唇,又往他嘴裡塞了一朵水晶般透明的花。
“若遇到危險,就把花扔出去。你到城外的老榕樹那,過會兒我就會來。”
杜燕霄看著花相景,他真不想與花相景分開,“我們一起走。”
花相景聽也沒聽他在說什麼,一腳將他從樓上踹了下去,一隻白鷺在空中接住了他,又飛到夜空中不見了。
花相景也從窗子翻了出去,用輕功飛簷走壁的到了城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清哥,還能撐多久?”
花相景站在來來往往的士兵當中,一眼就能看到;丌官羽涅看著搭著梯子就快要爬上城牆的氐族人,向花相景招了招手。花相景就用輕功飛了上去,一甩水袖招出大片的火,向那些人甩去。
“你就是花相景?”
許峰像一棵樹一樣的站立著,花相景麵向許峰雙手抱拳道:“正是草民。”
“盟主說你武功高超,特意來助我守城,今日就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反克為主。”
花相景聽後,向城牆上甩出一堆火,那些爬城牆的人就被燒死了,又向城門口甩出火,隨即又跳下去,向那些撞城門的氐人甩出水袖,那些人錯閃不及,被打了個正著。
後麵的氐人拿著刀就向花相景砍去,花相景一轉身又一甩水袖,甩出花瓣;兩邊也來了人,花相景一躍,向兩邊甩出火,又一個狸貓翻身落地。身後就有上萬支箭齊發,花相景就在空中畫了個圓打了出去,瞬間上萬支箭就化成灰燼。
“那人是誰?”氐人將領波黑爾站在觀戰台上道,“不像是朝庭的人。”
旁邊的國師捋著胡須道:“將軍是否聽說過中原武林當中的迎宗宮?”
二十幾年前的武林動亂一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所有門派中的迎宗宮更是名震天下。
“貧道聽聞那迎宗宮的人會控花,那人似乎也會。”
“我的要看看武林中人有什麼本事。”
波黑爾說罷便騎著馬向花相景那邊而去;花相景甩出水袖,將周圍的幾個騎兵從馬上打了下去,突然一道寒光迎麵而來,花相景用腰向後仰成一個弓形,又用腳踢向波黑爾的麵門,波黑爾一把抓住花相景的腳踝,要把人往地上摔。
花相景把腰往上一彎,向波黑爾甩出水袖,手一鬆就放開了花相景,花相景又一個倒掛金鉤踢向波黑爾,波黑爾被打得吐了口鹹水,又用長刀向花相景砍去,花相景雙手的手指縫夾著白色的曇花花瓣,甩出去的那刻火中帶著花。波黑爾見到是火,便隔空打出一掌,花相景一收水袖,也打出一掌。
“砰!砰!”
兩聲巨響加一道白光,花相景甩出水袖將波黑爾的雙臂綁住,波黑爾揮起長刀向水袖砍去;花相景收回水袖,又將水袖在半空中翻轉,甩出無數花瓣;波黑爾打出一掌,那些花瓣就像海浪一樣從天上撲了下來,正中央還有一團火向波黑爾而去,波黑爾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就被火燒到了全身。
他在地上滾著,想用沙把火蓋滅,可火勢太大了,根本不行,那些小兵都找來水潑在他身上;這才把火給滅了,波黑爾的臉全被火給燒傷了,無比猙獰。他在沙場上這麼多年了,不願服輸,但一看到花相景那雙眼睛,就會聯想到火能把一匹山都化為灰燼,那雙眼睛雖然溫柔的時候很美,但狠起來時卻像刀子。
俗話說得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鳴謹收兵!”又對花相景道,“還請教少俠大名。”
“迎宗宮三小宮主,花相景。”
天已經完全亮了,在榕樹那邊的杜燕霄
一直等著花相景,但他等來的卻是軒轅蘿。
“師姐,相景呢?”
杜燕霄向四周望著,希望能找到花相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