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丌官羽涅就向花相景踹了一腳,杜燕霄走來對花相景道:“相景,疼不疼?”
花相景白了杜燕霄一眼,“我那麼嬌氣嗎?”
“有。”
花相景看著他無語的道:“哪兒嬌氣了?”
“哪兒都嬌,由其臉最嬌。長得真秀氣。”
丌官羽涅和軒轅蘿在不知不覺當中已經把花相景和杜燕霄遠遠的甩在後麵了;杜燕霄看軒轅蘿已走得很遠,但還是怕她看到就用手撫上花相景的腰。
“相景,你覺得那個武林高手是誰?”
“什麼武林高手?”
“端馬賊老巢的那個。”
花相景把臉貼近杜燕霄的臉,“你認為是誰?”
“我師姐啊。”
說後順便在花相景的臉上吻了一口,然後又向軒轅蘿那邊看了一眼,“你也覺得?”
花相景點了點頭,又耳語道:“她耳朵比我還靈。”
杜燕霄明白了,又看了軒轅蘿一眼,想問他,軒轅蘿曉不曉得他們知道此事;花相景點了點頭。
“阿霄,你不走的嗎?他們都要走沒影了。”然後拉著杜燕霄向軒轅蘿和丌官羽涅走去。
頭上的太陽越來越大,地上的沙地也起來越燙,沙丘上顯示出風的痕記,那生長在沙漠中的生物也熱得不想出來;白天是這樣,但晚上可不一樣;也和中原不一樣,要亥時以後天才漸漸的黑下來。
地上的沙變得異常溫暖,風像雄獅一樣凶猛的吼著,雖然是夏天,但在這裡卻像冬天;早上要辰時以後天才會亮,常常還會在地麵看到霜。
“師姐,你可真有心機。”
杜燕霄擦拭著汗對軒轅蘿說著,軒轅蘿也熱得半死,用手扇著風道:“怎麼了,師弟?”
“你穿的衣服現在看上去還真有些涼快。”
“涼快?師弟,你哪看出涼快?”
軒轅蘿說著,便又看向另外二位;一個身上穿了不下三件衣服,還披了一件紅黑的紗衣,頭上還戴著黃金發冠;一個撐著一把黑傘,全身被黑衣裹得嚴嚴實實。
“你怎麼不看看那二位?”
杜燕霄朝那邊看去,丌官羽涅有念華璠,穿得嚴實就算了,但是花相景……
“這倆真是奇才,地麵都要烤化了還穿得這麼嚴實。師弟,你不怕景哥哥被熱出什麼毛病嗎?”
軒轅蘿有意無意的說著,但聽得杜燕霄道:“我問過,他說不熱。”
軒轅蘿此時差點被個說什麼信什麼的傻子笑死,“師弟,你傻呀?不要他說什麼,你信什麼。”
“師姐,相景他沒騙我。”又轉向花相景道,“是不是相景?”
花相景不想跟這兩個二愣子說話,軒轅蘿突然又道:“師弟呀,你看你的相景不僅長得高,而且還長著一張絕世容顏的臉,誰見了不喜歡?”
杜燕霄:……
“他還不是防著你,若他隻穿一件單衣,天氣又這麼熱……你可以想象一下。”
杜燕霄聽軒轅蘿這麼一說,想象著:烈日炎炎下,花相景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衣,領口敞開,吹彈可破的皮膚上覆蓋著一層薄汗,頭發微濕粘在臉上,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還有一些紅暈,像極了晚上歡愉後潮紅還未退去的樣子。
杜燕霄想到這裡,“嘶”了一聲;軒轅蘿在一旁笑著道:“師弟,你還真在想啊?”
杜燕霄看向花相景,又聯想了一下那個場景;沒想和花相景對視了一眼,花相景用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著他,杜劍離被花相景看得有些怕,便解釋道:“相景我真沒那個意思。”
可他說完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沒那個意思,“師弟,你可彆裝正經了,你想要人家就直說,萬一他要給呢?”
花相景此時再也憋不住了,朝那兩個二愣子道:“你們兩個鬨夠了沒有?”
杜燕霄是不敢出聲了的,但軒嫌花相景還沒生氣,“景哥哥,師弟跟我說他想要你,但不好開口。”
花相景挑了挑眉毛,又看向那個滿臉寫著不關我的事的丌官羽涅,“所以景哥哥,你是給還是不給?”
給你媽的頭,祖宗我給你跪了,求求你彆說了。
當然,花相景隻是想想,不可能對軒轅蘿說的;軒轅蘿看著花相景很難為情的樣子也就沒再說了,她又偷偷拿給杜燕霄一個小瓶子。
“這裡麵裝的是七情六欲丹。”
杜燕霄一睜,突然想到花相景中相投散的那天,花相景有多難受他杜燕霄又不是不知道。
“師姐,還是算了吧。”
“難道你不想了?”
軒轅蘿很不理解她這個師弟的做法,“是不是不敢?不敢的話,我幫你下藥。”
“師姐,真的不用。”
“師弟,我就不懂了,你居然不饞他身子。你是想要和他成親還是玩玩而已?”
杜燕霄正準備開口,卻見花相景把手指關節掰得哢哢直響;雖然花相景沒說什麼,也沒什麼表情,但他知道,花相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