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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天氣,掃興的爛電影,難以下咽的食物,下/賤/浪/蕩的婊/子,四處發/情的眼鏡泰迪,以及仿佛時刻譏笑著的圍觀者。
——心與手一並刺痛著。
本稍細思片刻便能發覺的漏洞,卻能遮遮掩掩粉飾太平如此之久。
——視與聽一並混亂著。
好一個因戀愛失去所有理智的狼狽模樣。
[越是憤怒,便越冷靜。]
[越是厭惡,便越淡漠。]
乾脆的承認吧,你果然還是學不來這個。
如清脆絕響般斷裂的絕不止所謂情感。
更是作為火油將所持之理性燃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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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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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目的地的四處打轉,你頭一次任性的將全部的一切都交給隨機數。
或許一場粗暴但有效的發泄更為快捷。
或許一場輕鬆但與世隔絕的旅行更為緩和。
但、至少現在,
隻想將思慮拋卻——隨著虛無飄渺的命運沉浮。
你想起了一個孱弱的身影,那個有著靈媒血統的女孩,你的友人。
'Just forget everything, besides you want.'
'Forget.'
'For——get.'
2
臨近午夜的現在,近8個小時未食用任何食物的你早已饑腸轆轆。
早已失去身處何方的自覺,你於上車後途經的第不知道多少站下車,狼狽的吃了一嘴司機不羈的尾氣。
那麼現在,你能去哪?
又或者說,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