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夢父母能夠抹掉自己的信息,那談夢的信息也不會是真的,這些人冒著暴露的風險都要回來查檔案就像是病急亂投醫一樣,一種不好的預感從畢銳競心底慢慢蔓延至全身,這些人現在可能已經遇害了。
就在畢銳競決定從廢棄廠房查找這些人的下落時,警方那邊傳來消息,在郊區荒廢的工廠裡,發現了幾具屍體,警方初步判定死者是最近學校盜竊案的嫌疑人。
畢銳競聽到後立即趕往事發地。等到達現場時,屍體已經交由法醫做進一步鑒定,他暫時還無法接觸到。不過通過查看案發現場,畢銳競基本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些人這次回來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他們急需談夢父母手裡的東西,隻是事發緊急最終還是沒能躲過這場劫難。
死者都是外國特種部隊出身,作戰能力極強,但是整個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似乎沒有來得及掙紮就被直接殺害,竟然會有人能將他們如此輕而易舉地殺死,現場的人無一不感到害怕,空氣中彌漫著忐忑與不安。
作戰多年的本能告訴畢銳競,這片土地有他們未知的東西正在壯大。
畢銳競帶著談夢去了墓地,雖然如今迷霧重重,但當年殺害他們的人如今已經死了,也算是告慰亡靈。
隻是畢銳競和談夢都清楚,這些人不過是奉命行事,如今隻有揪出幕後主謀,才能知道夫婦倆被殺害的真相。不過既然已經等了十幾年,談夢有這個耐心繼續等這些東西出來,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有銳叔,將來不管麵臨什麼,他都不會害怕。
臨近春節,畢銳競也不像往年一樣去忙應酬,整天變著花樣地折騰小蝴蝶。
寒風凜冽,A市迎來了今冬的第一場雪,一棟私人彆墅前幾輛卡車悄然駛入,身穿防護服的研究員正在匆忙搬運著儀器,來不及處理的生物實驗體被困在地下室焚燒銷毀。卡宴車主坐在後座,毫無憐憫之心地觀望著這一切,眼神裡是掩不住的憤怒,這次的次品實驗體外逃給實驗室造成了巨大損失,甚至搭進去一支精銳部隊。他們研究了十三年,依舊改造不出合格的實驗體,唯一一次成功就是十三年前,但是數據卻被當時的研究員毀掉了。等他們發現的時候數據已經來不及修複,而那個研究員已經帶著妻子和孩子逃跑了。好在最終在一個破舊的火車站找到了他們,並且將他們綁架到了一個廢棄工廠,想用孩子威脅那對夫妻,讓他們交出數據備份,沒想到那對夫婦不顧親身孩子的性命,至死都沒交出數據。當他們把希望放到他們獨子身上時,沒想到pbb的人出現了,他們的事情不能被pbb知道,隻好放棄那個孩子倉惶逃跑。隻是沒想到那個孩子,竟被A市畢家在部隊服役的繼承人畢銳競給領養了,畢銳競當時才十八歲,卻已經組建了自己的雇傭兵,而且畢家在當地又是數一數二的世家,以他們的背景遠得罪不起,所以隻能放棄了追回數據備份的計劃。原本以為即使沒有那份數據也能重新改造出合格的實驗體,萬萬沒想到竟遭到了不合格實驗體的反噬。這讓他們陷入了困局,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回當年被銷毀數據的備份,隻是上次去搜查檔案已經惹怒畢銳競,幾番較量差點兒被他發現實驗基地,如今隻能以退為進,等風頭過了再做打算。想到這些倚靠在座椅上的人不禁歎息,當今苟活於暗處的局麵真是叫人不痛快。
談夢最近喜歡上了一款冰淇淋,每天都鬨著要吃,隻是大冬天的,畢銳競怕他吃壞肚子,就給他定了規矩,要求每周隻能吃一個。最近新出了一款冰淇淋,小家夥吵著要吃,畢銳競寵溺就開車出來給小家夥買,隻是剛到店裡鴻業夏氏大公子就打來電話,說有事情要說,便先去了夏家名下的夜總會,打算說完事情再過來買。
到的時候陸上錦還沒來,夏公子夏憑天正摟著一個小O,讓人家給他口,小O張著小嘴兒賣力的吞吐,時不時哼出幾聲貓叫,讓享受著的人發出滿足的謂歎。畢銳競心裡想著小蝴蝶,拿著手機看昨天求著拍下的照片。夏憑天完事兒後看到alpha正一個人對著手機瞎樂,一副春心蕩漾的嘴臉,心領神會地向旁邊候著的小O眨眨眼,小O看到老板立即領會了意思,嬌滴滴地扭著小身板就去了畢銳競身邊,結果纖細的小手剛搭在alpha的那處,就看到高大的身影搜得竄到一處,臉上的慍怒嚇得小O當場軟了腳,愣是被另一個小O攙扶著才出了包廂。
畢銳競正回味著昨晚的春宵一刻,自己的那處便被陌生的觸感包裹,第一反應就是我不乾淨了,尤其是想到昨晚才被自己小蝴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那處竟被其他人染指,頓時怒火中燒。夏憑天哪知這其中緣由,但是看到他銳哥明顯不悅的臉色,趕緊讓不相乾的人退出了包廂。隻是眼睛瞥了瞥了他銳哥那處竟然沒有反應,再加上alpha這莫名其妙的生氣,不由得想到了什麼,搭在alpha的肩上悄悄咪咪地問道:“銳哥…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