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鐘裁冰被吻得身子發軟,夏憑……(2 / 2)

大手輕撫著白嫩的臉蛋兒,夏憑天隻覺得心癢難耐,尤其是剛剛鐘裁冰拿槍指著對方腦袋的時候,那小模樣真是夠辣夠味兒,隻是這樣的絕色一直都吃不著,夏憑天心裡像是被貓撓了一樣。

抑製劑的動物實驗結果還沒出來,鐘裁冰就在辦公室寫課題,前期的數據還沒整理。趁著沒有夏憑天的打擾,鐘裁冰一口氣完成大半數據處理工作,等離開辦公室時已經是淩晨了,今晚的月光還算明亮,路過藥店,鐘裁冰將車停在了路邊,準備去買些抑製劑,這幾日是他的發情期。

“唔!唔…唔唔唔…”,剛下車,身後突然衝出好幾個人,用東西將他口鼻捂住,鐘裁冰直接就暈了過去,等他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廢棄工廠。

一道刺眼的強光朝著他打來,鐘裁冰眯著眼睛努力看清對麵的人。

“我就看看你今天還有沒有命拿槍指我。”,竟然是前段時間在飯店遇到的那個無賴。鐘裁冰想要伸出藤條阻止繼鋒逼近自己,結果身體一陣軟意,一種熟悉的恐懼席卷而來,繼鋒竟然對他使用omega誘導發情信息素,這種藥已經被世界公開禁止,沒想到繼鋒這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鐘裁冰慌亂地躲避繼鋒,卻被他死死按住,那隻惡心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褲。

頭腦發昏,鐘裁冰隻覺意識逐漸混亂,便陷入了昏迷,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裡,他被人下藥發情,躲在角落,門外的人一直叫著他的名字,“裁冰,裁冰,嗬嗬,裁冰,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嗎?”,那個人發出不屑的笑聲,手下不停地擰動門鎖,鐘裁冰無助地蹲在地上,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眼角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又夢到師兄,師兄哭著對他說,他堅持不下去了。

當晚師兄就跳樓自殺了。

鐘裁冰一直困在夢裡,任憑夏憑天怎麼叫他都醒不來,他已經被折磨得失去理智,難受地蜷縮著,直到聞到那熟悉的玫瑰香味,心裡緊繃的神經才陡然放鬆,遵循著本能向夏憑天懷裡鑽去。

鐘裁冰身體已經完全康複,剛好有個腺體交流會,因為鴻葉夏氏總裁的身份,夏憑天被邀請出席,本來打算像之前一樣推掉,想著鐘裁冰應該會喜歡這樣的場合,最後就答應了去了,不過他沒讓鐘裁冰作為陪同者出席,而是幫他要了一個出席證,讓他可以以研究員的身份參加。

“憑天,謝謝你。”,小O聽到這個消息時眼睛有些發紅,聲音克製著顫抖。

鐘裁冰竟然哭了,夏憑天猜到鐘裁冰會感動,但沒想到他會哭,一時有些慌。鐘裁冰的能力他很清楚,名校醫學高材生,按理說這樣的會議,鐘裁冰參加過不少,不應該會是這樣的反應。

alpha扯了紙巾幫小O擦掉臉上的眼淚,將他摟進懷裡,胳膊不禁收緊。相處越久,夏憑天對鐘裁冰了解越深,對之前的事情就越發懷疑,覺得鐘裁冰似乎經曆過很不好的事情,他不僅推翻了之前對鐘裁冰私生活的猜想,也開始懷疑先前在樓梯口不經意聽到的那些事情的真假。

鐘裁冰自覺失態,好在夏憑天並沒有追問,才收起內心的不安,一些事情他不想讓太多人知曉。懷裡的人情緒逐漸平穩,alpha手指揉捏著白嫩的耳垂,故意朝著敏感的地方吹氣,鐘裁冰忍不住抖動身子,軟軟地靠在alpha懷裡讓他彆亂動。

夏憑天知道鐘裁冰著急出門工作,這幾天就沒在他脖子上留明顯的痕跡,情動時也隻敢在這處輕輕舔舐幾下,但是布料底下的皮膚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被啃咬得斑駁。

鐘裁冰穿著夏憑天的衣服,領口有些寬鬆,裡麵的春色一覽無餘,胸口的玫瑰圖騰鮮豔無比,alpha原本深邃的眼眸變得更加暗色,靠在脖頸的呼吸不自覺地粗重。夏憑天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怎麼吃都吃不夠,要不是鐘裁冰不讓標記,這肚子早就揣上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