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O一心想著科研,殊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彆人眼中的美景。
“裁冰”,一個明亮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鐘裁冰順著聲音望去,清澈的眼神裡頓時充滿了笑意。年輕的alpha看著比鐘裁冰還要小上幾歲,身上還穿著實驗白大褂,稚氣未脫的臉上是明媚的笑容。
alpha高興地朝著鐘裁冰跑來,站在他麵前時眼睛裡滿滿都是閃爍。
“裁冰,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說到這裡,alpha突然頓住,滿眼擔心,語無倫次地解釋:“不,不裁冰,對不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我是說見到你我很高興。”
omega眼裡儘是笑意,沒有一絲不適,伸手拍拍alpha的肩膀,安撫驚慌失措的少年。
“顧銘,沒事,我已經走出來了,彆擔心。”
當初的黑暗時刻已經過去,如今能有機會重新參加這樣的交流會,鐘裁冰已經心滿意足,以前的事情他不想去計較了。
鐘裁冰的那些日子,顧銘再清楚不過,原本以為他會和自己一樣一直待在國外,結果一年前,鐘裁冰突然提出要回國,顧銘知道自己沒有立場挽留,隻好尊重他的選擇,如今看來,鐘裁冰恢複得不錯,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omega的手掌還是那麼的溫暖,alpha心裡的火苗像是被慢慢滴進了油脂,逐漸燃燒沸騰,垂在兩邊的手指不由得捏了捏衣角,重新看向麵前的omega,一把將他抱進了懷裡,緊張的身子不由得顫抖,心裡默默說了一句,“裁冰,我好想你。”
鐘裁冰沒想到顧銘會抱他,這孩子很少有這種依賴他的舉動,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上五歲,但為人處事一直都很穩重,在他最低穀的時期,情緒不穩定,顧銘卻能給他最妥帖的照顧。現在長大了不少,倒像個小孩子一樣,學會撒嬌了,鐘裁冰像長輩一樣拍拍alpha的後背,笑了笑,“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了?”
顧銘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確實有些激動了,不舍地離開omega懷抱,摸摸頭不好意思地看著omega,“哪有像小孩子。”
一年不見,兩個人卻依舊像老朋友一樣熟悉,隻是被趕過來找他的alpha看在眼裡就多了其他意味。
夏憑天被人圍著脫不開身,直到交流會開始,大家都去會議室彙報課題,才有機會出來找鐘裁冰,結果急匆匆地過來,自己的O卻在彆人懷裡。
“裁冰。”alpha身材挺拔,昂貴的西裝精致張揚,人還未走進,身上的氣場就已將人壓下去三分。顧銘也注意到了夏憑天,alpha的警覺讓他對夏憑天沒緣由的敵視,還未等人走進,身體已經處於警備狀態。隻是他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有應戰,直接忽視他,當著他的麵先是幫鐘裁冰整理了一下頭發,而後非常自然地將手放到了omega的腰上。
顧銘突然有些泄氣,不是因為夏憑天壓根兒沒把他當回事兒,而是omega對那個人的習以為常。鐘裁冰從不允許彆人靠近他,就連顧銘自己,也是花費了整整三年才被接納,一個普通朋友的接納。
“憑天,這是我同行的一個朋友顧銘。”鐘裁冰這話說的明顯避重就輕,顯然沒有想讓夏憑天知道顧銘和自己的真實聯係。顧銘心裡突然多了幾分自信,原來在鐘裁冰這裡,對這位alpha並不是毫無保留。
鐘裁冰不擔心顧銘會說什麼,那段日子,他們都默契地封存,有些事情一解釋就會牽連太多,他沒有這樣的勇氣去回顧,隻是夏憑天精明老道,他自知瞞不過他,隻能拖一時算一時了。
顧銘上午還有報告,打過招呼就先離開了,讓鐘裁冰驚訝地是夏憑天並沒有追問什麼,反而帶著他聽了一整天報告,全程乖得很,倒讓鐘裁冰更加不安。
晚上洗完澡,鐘裁冰端來牛奶,alpha伸手接過放到桌子上,示意他坐在床上。
小O剛坐下,大手就將人拉進懷裡,下巴抵在肩上。
鐘裁冰心裡有事,小心翼翼地試探:“憑天,你有想問我的嗎?”
alpha嗅著小O的脖頸,低頭耳語,“不問,我想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