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懊惱的抓了一把前天為了入職新剪的短發,“我攤牌了,我現在聽到運動兩個字,肌肉已經害怕得自動發抖,請你也告訴我,你是什麼牌子的機器人。”
秦遠聽到他這麼說,明白了許安比他想得好得多,也沒那麼放不下,笑容不自覺的爬到了臉上。
“我肌肉也酸,但能忍受,至於什麼牌子的機器人?”秦遠突然把臉湊到許安耳邊,壓低了聲音,“是隨時為你效勞的牌子。”
許安被他突然靠近嚇了一跳,仰著頭往後倒,不屑一顧諷道:“免了,你剛才還要為唐小姐效勞,現在又要為我效勞,我怕你忙不過來。”
秦遠眯了眯眼睛,“你吃醋了?”
許安沒好氣的承認,“當然,唐媛是我前女友,雖然我們分手了,可是你當著我的麵勾搭她也太過分了吧,你們在機場大廳聊得那麼愉快,是不是把我當成瞎的了。”
秦遠挺直了胸脯,笑了笑,“你猜我們聊了什麼。”
“不猜,挖我前牆角,還想聽我感受,做夢吧你。”
秦遠露出一個危險而挑釁的表情,“你的臆想,讓她很受傷啊。”
人總是被莫名其妙的情緒突如其來的事件,和他人的貶低、不認可,打得措手不及透不過氣。
許安也不能幸免。
聽到臆想兩個字,他胸口像壓了一塊重重的石頭,情緒突然變得低沉。
“我也不想,但是就是覺得惡心,人類就一定得接吻嗎?兩個人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一起成長,一起旅遊,一起拚博,一起組建一個家庭,老婆孩子熱炕頭,比接吻有意義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這件事真有那麼不可接受嗎?”
許安麵對唐媛會一直道歉,是因為唐媛是女人,他不了解女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遠是男人,大家的思維不會相差太遠,這種很私密的事又不好和其它同/性/交流,誠兒和飛哥雖然知道,但誠兒是個GAY心思自然不一樣,飛哥比自己還糙,自然站在他這邊的。
既然秦遠都知道了,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順便聽聽他的想法,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結果沒等來秦遠的想法,卻等到了他毫無顧忌的笑聲。
“哈哈哈……”秦遠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快穩不住了,“哈哈……你沒接過吻……你也太……魔幻了。”
許安表情瞬間凝固。
秦遠控製不住的表情和嘲笑的話語,使他顏麵蕩然掃地。
為了找回戰場,他提高聲調故作鎮定地說,“誰說我沒接過,和童童……你們不都看到了嗎,你故意的吧,唉不對啊,臆想,靠!秦遠,你太狡猾了吧,居然套我話。”
看到許安因羞愧漲紅的臉,秦遠一副愧疚的表情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隨便說說,沒想讓你說出來。”
這個發現實在讓他太震驚,太興奮了。
“你?你連接吻都沒有過,那……床上,不會也沒……”
許安激進地打斷,“誰說上床一定要接吻的,我告訴你,我們做過很多次,活兒還特好,可惜你是個男的享受不到了,你要是個女的,我保證你用過會回味無窮日思夜想離不開。”
在秦遠麵前丟麵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許安是破罐子破摔,撒開了嘴使勁找補擠兌。
“那還真是可惜,我不是女人。”
秦遠把牙咬得咯咯響,眼神突然變得陰暗。
爆棚到了極致的占有欲,讓他格外的難受。許安跟一個女人四年不可能什麼都沒發生,但是聽他親口說出來又很難接受。連著兩天在他身上點火,卻什麼也不能做。
讓他相當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