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本來不打算回去的,我先走誠兒還一個勁地問我為什麼要走,再這樣下去,真怕紙包不住火。”
秦遠扔掉煙頭,瞥了他幾眼,“遲早會知道的,說了,我就不用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了。”
許安走到他跟前,親了一口,又把衣服上的蛋糕朝他臉上一抹,“絕對不能說,我見到林子棟都尷尬死了,如果被誠兒知道了,我絕對沒臉見他。”
一想到林子棟看他那半笑不笑的眼神,許安就有種壯士赴死的感覺,若不是誠兒生日,他一次也不想和林子棟打照麵。
秦遠沉默不語的直視了許安十幾秒後,無語地道。
“我有時候真想看看你腦子裡麵的哪根線搭錯了,裡麵那麼多對哪一對不正常?我有這麼拿不出手嗎?”
許安啊了一聲,“不是隻有誠兒他們是嗎?”
他一直不允許秦遠出現在他和誠兒麵前,是怕誠兒看出兩人的眼神不對,這種東西他自己都藏不住,秦遠更是一個生怕彆人不知道的德行,隻因不好把握,便乾脆不許秦遠出現,生日派對裡男男女女那麼多,他還真沒看出哪一對是同誌。
秦遠看許安一副冥思苦憶的神形,把他推在車身上,在他唇上啄了幾口,大手悄無聲息地鑽到瘦勁的腰上占著便宜。
“彆……被看到多不好。”
“三更半夜,除了色鬼沒彆人。”
秦遠占夠便宜把手從裡衣抽出來,碰到了他外套的口袋。
“這是什麼。”
秦遠從他外衣口袋裡掏出幾張長方形的小卡片。
七八張名片,各種化名,許安也不知道這些名片是怎麼到他口袋的,他拿過一張念了出來,“小年,電話130XXX,職業都不寫,誰會打電話給他?總不會要貸款吧?”
“許安!”
秦遠看著眼前這個長得清純又陽光的男人,此時眼神放空的樣子實在太欲了,每次沾了花惹了草還不自知,簡直是個行走的危險動物。
他眯了眯眼睛,臉沉了下來,“怎麼你還想聯係?”
“職業也不寫,誰是誰都分不清楚,我聯係什麼呀。”
許安對上了他的目光,兩人平視了幾秒,他感覺到秦遠已經在莫名其妙的生氣了,剛想隨便哄兩句,褲腰被一隻冰涼的手貼著布料鑽了進去,肆無忌憚的在棉製的內褲上又揉又捏。
“阿遠……”
秦遠置若罔聞地勾起唇角,一隻手托起他的後腦勺,吻了上去,腳也沒閒著一條腿皮鞋又撩起他的一隻腿褲,輕輕摩擦著細嫩的皮膚。冷風和皮鞋堅硬的觸感,讓他無暇專注。
沒一會,許安便把持不住了,明明在說服自己不要有感覺,實在不爭氣了。
秦遠專注地親吻著他的嘴唇,許安推了一下沒推開,隻好順從了身體的反應,沉浸的回應著熱吻。
很快身體被酥軟的感覺侵蝕,他受不了了,微微挺著腰,一隻手向後車門摸去呼吸很急促地說,“去……去車裡。”
秦遠輕咬了一口他的唇就放開了,把車門按了回去,溫和地對著他笑,“對,上車吧,你明早還要上班吧,我們早點回去休息。”
秦遠坐回駕駛位,把許安留在原地,搞得他相當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