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一文不值的是他自以為是的愛情。
聽到按門鈴的聲音,許安看了一眼秦遠側臉,平靜地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門口是個外國人,長得很壯實,臉看起來也舒服。
K見到許安笑了笑,“哇,很乾淨的男孩子。”然後對秦遠挑高眉道:“還以為你從良了,哪裡找來這麼個極品。”說完捏了一把許安的屁股。
秦遠眼色如刀地看著K的手,“會講中國話,並不稀奇。”接著看了眼許安,“開始吧。”
k聳了聳肩閉了嘴,覺得秦遠好像在生氣。
許安把身上的毛衣脫掉,露出了結實的腹肌。
K有些興奮,“看不出來,你身材這麼好,先幫我K吧。”
他靠在冰箱上,掃蕩著許安發紅的臉和身子,目光赤/裸而熱烈。
許安身上隻留了一條白色內褲,他走過去,手指滑到K的皮帶上,解開了皮帶頭。
K看著他有點發抖的手,笑了笑說:“彆緊張,我和阿遠很有經驗。”
許安點了點頭,準備蹲下去。
一直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秦遠,突然衝了過來,抓住許安一隻手,甩到沙發上。
他眼裡布滿了血絲,掐住他的雙頰咬著牙說:“你真惡心,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說完瞪了K一眼,“這種人有什麼好玩的,無趣得像隻會搖尾巴的狗,令人做嘔。”
K意味不明的笑了,秦遠以前從來不多說話,也不會語言羞辱人,就算看不上,抽完一支煙就走,看來這次栽得不小。
倆人走後,許安緩了很久才坐起來。
他拿了包秦遠落下的煙,走到陽台上點燃,看著秦遠經常停的那個車位發呆,原來也沒那麼難受。
曾經以為沒有他會活不下去的感覺,隻是當時氣氛到了的一種情緒。
有一個發現讓許安有些驚奇,人相處久了,真的會知道對方的弱點,世界上也沒有誰是分不開的,隻要在最惡心的事情上捅上兩刀。
那麼,一切也就結束了。
他用那把刀殺死了秦遠對他的感情,也殺死了他們的愛情。
不用等到某一天,又遇到一個人,跟他說起秦遠結婚生子的消息。
那時候應該比現在慘,這兩年哪一次不是突破底線,越來越失去自我。
此時他至少全身而退了,退得有些狼狽。
總的來說。
不虧。
他及時發現秦遠根本不是他看到的那個樣子,遠比他想得可怕,幸好及時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