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內心無比複雜和主任辭彆。
路過商場的玻璃麵門,他看了看現在的狀態,沒有一點精氣神,那段時間被養出來的肉又掉了回去不少。
他立在那麵玻璃前自嘲的對著裡麵的人笑了笑,笑著笑著突然發覺被人知道也沒那麼難堪,甚至還有一絲解脫。
回到家,他想著要不要給飛哥打個電話。
最後還是沒打,決定到年二十左右打,比往年提前個幾天回來就行了,程誠現在精神和身體狀態都在恢複,沒什麼必要了。
和林子棟和程誠見了一麵後,許安晚上就不用陪夜了,他知道林子棟接替了他,誠兒這麼選了他無話可說。
倆人再也沒見過麵,若是讓許安看到林子棟和誠兒在一起的場景,他不敢保證,能控製不再揍林子棟的衝動。
程誠這輩子沒追過人,哪怕曾經對許安有那個意思,也沒主動過,聊開了後,就在嘴上討點便宜,在那之前一句也沒提過。
林子棟和程誠能走到一起,全部責任隻會在林子棟身上。
秦遠恢複了正常的工作時間,晚上八點來醫院接許安。
回到家,總有熱氣騰騰的飯菜等著他,秦遠洗好碗一般都陪在許安身邊看電影。
許安覺得身體是不是出什麼毛病了,以前他電影看累了會關掉睡覺,現在他總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都躺在秦遠的懷裡。
許安感覺身體一下子懸空了,他睜開眼,秦遠剛把他從沙發上抱起。
原來他看著電影又睡著了。
秦遠每天抱著他睡,總覺得不夠,沒有安全感,沒有充實感,心和身體都空著。
許安望著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眼裡有強忍著的欲望,就把嘴湊了上去。
他們很久沒接吻了。
他很想念,想念秦遠的身體,想念他的味道,一路從沙發上吻到了床上。
許安被吻得神智不清,在秦遠耳邊顫抖著說:“我想要。”
很久沒使用的地方變得緊致敏感,秦遠的手在抖。
那段時間發生的事,讓他們倆都變得脆弱、小心翼翼,仿佛一個不小心,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支離破碎,分崩離析。
久未被刺激和滿足的身體,被秦遠的手直接弄S了。
他沒覺得難堪,挺著腰呼吸急促而渴望地說:“進來。”
他想做,哪怕心填不滿了,身體不能空著。
在分開的那二十天裡,每次醒來,嘴角是鹹的,枕角都是濕的,他卻全無知覺。
愛情死不了人,身體會自殺。
明知道他是私生活糜爛不堪的人,還是喜歡還要想要。
他性格平穩,與人和善,沒有經曆過太激烈的感情,大腦和身體永遠保持著一分清醒。
秦遠改變了他。
回不去了。
早上許安睡得迷迷糊湖被電話吵醒,他摸過手機接起。
“喂……”
“開門,我在你門外。”
許安瞬間清醒,蹭坐起來,把秦遠嚇得跟著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