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我定了比平時早半個小時的鬨鐘,一大早去找她。我到她家門口時,她已經背著書包、架著拐杖等在門外了。我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推著單車停在她門前。她把拐杖留在門口,然後一蹦一蹦地走過來。她右臂撐在車座上,左手扶著車尾,我一手扶著車,一手攔腰抱她上去。
到了學校,她因為沒拄拐杖,所以特彆緊張,殘肢挨著我的大腿,左手緊緊地攥著我的校服,右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假裝去上廁所,把她留在操場中間。上課鈴響了,同學們都往教室走去。她喊著我的名字,我從樓上看著她無助的樣子,隻好下去接她。上樓時,我不想累著她,就半蹲下來,上她到我背上來。她摟著我的脖子,我托著她的臀部,裙子被蹂躪上去,殘肢滾燙滾燙的,蜷縮在我的手上,抽搐了兩下,終於有了著落。
放學時,老班把我叫到辦公室。我沮喪地站在她麵前。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老板不急不慢地說道。
我一時語塞,空氣仿佛凝固了。“滴答、滴答”,掛鐘上的秒針一點一點地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