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戰鬥

“嗬嗬嗬嗬嗬嗬~傷害家人的人是敵人，可是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卻不能殺人。”忽然空曠的街道上突然響起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那聲音雖然是帶著輕鬆地笑意，可隨著聲音一起傳來的強大靈壓卻幾乎使在場所有人都站不穩腳跟，“那麼既然你的手上已經拿著砍人的工具，如果是我對你說沒關係你可以殺人，你會怎麼做？”

那群強盜的頭領起先被那個聲音吸引了注意，可隨即又被他的話引了回來。定下神才發現，麵前的少年不知何時掙脫了身邊兩個大漢的束縛，而原本掛在男子腰間的長刀，也正被黑發少年緊緊地握在手中。

“嗬~”男子冷笑，他並不認為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能有何作為，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很明顯，剛才那個聲音並不打算出手幫忙，“以為有了武器就沒什麼好怕的了麼？”

“可以殺了嗎？這些人，全部？”少年的聲音雖然小，卻異常清晰。

“當然可以。像他們這樣的垃圾，根本沒有讓老子出手和他們戰鬥的必要！”那聲音話音未落，便接連傳來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在角落裡躲避災禍的街坊們，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們根本沒有看清少年是如何出的手，原本站在兩邊壓製著少年的兩個大漢便接連倒地。鮮紅的血液然後了他們身下的土地，白色的饅頭落在地上，沾著黑色的灰塵，滾落到早已沒了生氣的老人身邊。

其中一個大漢見勢不妙，悄悄後退想要離開，卻不想少年忽然出現在他的背後，長刀毫不猶豫地刺穿了他的咽喉。緩緩地拔出長刀，小九沒有理會另外兩個尖叫著逃跑的人，而是一步步地逼近了那個領頭的男子。

“為了家人，即使背負罪孽，我也甘願。”沒有任何情感的雙眼直視著男子，少年嘴裡輕聲地念叨著，仿佛是劊子手行刑前所做的儀式一般。手起刀落，鮮紅色的血液從男子的頸部噴灑出來，將他眼前的景物全都染成了紅色。

男子最後看到的景色，是被鮮血染紅的天空。輕風拂過臉頰，一朵雲彩自眼前緩緩飄過，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在意識陷入完全的黑暗前，他感覺到少年似乎是走到了他的身邊，將什麼放到了他的手上。

“不要忘了你的武器，他是你最忠實的同伴。老爹總是這麼說的。”

小九的手還沒有離開刀把，忽的感到身後出現一股強烈的殺氣。下意識地將刀收回手中，另一隻手撐地靈活前翻躲過了來襲者的砍殺。

“少年，你很強，和我打一場。”此時小九才看清，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極為高大的男子。他身後的不遠處，站著一個光頭和尚和一個穿著花俏和服的漂亮男人，和尚的肩上似乎還趴著一個粉紅色頭發的小孩。

小九收回目光，側身躲過麵前男子的攻擊，又連續向後躍了幾步拉開和那個男人的距離。

“你可以殺了我，當然，我也會儘全力殺了你的。”男人勾起嘴角，滿臉的興奮。

“為什麼？”小九垂下手裡的刀，歪著頭不解地問。

“戰鬥需要理由嗎？”對麵的男子挑眉，眼看又要進攻。

“戰鬥是什麼？”少年緊蹙著眉頭，很是不解，“我隻會殺人。”

對麵的男人忽然停下了攻勢：“除了為家人報仇，你還會因為什麼理由殺人。”

“給錢的話，也可以。或者老爹說，要殺，就殺。”少年抬頭，直視著男子，“你和老爹很像，感覺，氣味，眼神。”

“嗬，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