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責任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在白哉揮刀攻擊的一刹那，小九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隻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要不是誌波岩鷲上前飛身將他撲倒在地，那麼他就要被那迅猛的攻擊毫無防備地被擊中了。

小九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岩鷲，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隻見白哉又一次打算揮刀。小九下意識地想要拔刀自衛，卻又在那一瞬間猶豫著是不是該向著白哉揮刀。而就是此刻，浮竹十四郎恰到好處的出現，讓小九不由得鬆了口氣。

“朽木隊長，在懺悔宮使用斬魄刀可是一級禁止事項啊~”一把拉住白哉準備揮刀的手腕，來者溫和地微笑著，“況且我相信小九是不會做出不利於瀞靈廷的事來的。”

“這是戰時特彆命令，上頭已經開放了使用斬魄刀的許可了。”白哉麵無表情地收回手，冷冷地回答，“而且，小九他，早已經死了。站在這裡的，隻不過是些擾亂瀞靈廷秩序的旅禍。”

看著對麵青年冰冷的眼神，小九卻恍然覺得那裡麵帶著些責備。就像當年仍舊活潑的那個少年，一臉的不甘滿眼的懇求，抓著自己的衣領故意壓低著嗓子咬牙切齒地質問“你究竟隱瞞了什麼？！”

“因為知道得太多，做起事來往往更容易瞻前顧後，最不願意的當然就是把自己最親近的人都扯了進來。”在現實的時候，浦原喜助曾經苦笑著說，那時候小九隻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現在卻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都不自覺地想要將白哉撇開在事件之外。

正當兩邊人馬僵持著的時候，忽然傳來一股極為強大的靈壓，甚至讓在場的兩個隊長都大大地吃了一驚。眾人抬頭望向靈壓的來源，隻見一護手臂上纏繞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從空中飛向連著懺悔宮的唯一通道。

一護並不怎麼漂亮的落地，他略過臉上夾雜著驚喜與擔憂的露琪亞，徑直來到被過於強大的靈壓壓得喘不過起來的山田花太郎麵前，關切地問候過他之後，才再一次走到露琪亞麵前。

“我是來救你的。”橙發的少年如此認真地對麵前瘦弱的少女說道，隨後他轉身麵對白哉，即使仍舊清晰地記得當初麵前的男人是怎樣輕易地將他重創，可從他的眼神裡，卻讀不出絲毫的畏懼。

“小九，能不能拜托你先帶著露琪亞他們離開？”一護緊握著刀柄，對站在他身後的小九請求，“這裡讓我來拖住他們。”小九皺眉，臉上的表情明確表達著心中的異議。

白哉冷哼：“哼！狂妄！”瞬步繞到一護的身後發動攻擊，卻被一護反手提刀擋了下來。“是叫瞬步吧？這下我可是能夠看清了。”橙發少年自信地說道。

對戰的兩人拉開距離，一護似乎對這次的戰鬥充滿信心，他麵對始終麵無表情的白哉，正準備主動上前攻擊，卻意外地被小九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