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雙胞胎弟弟的出生 我……(1 / 2)

2023年隨筆 七七安 1442 字 10個月前

我的雙胞胎弟弟,一個北大,一個中科大

兩個雙胞胎弟弟的出生

1999年那是一個兔年。

為什麼能夠特彆清楚的記得99年這一年是兔年,因為我的兩個弟弟是99年出生的。他們是一對雙胞胎。跟所有的雙胞胎一樣。一個叫大寶,一個叫小寶。

依稀還記得那個時候奶奶的身體還是很好,弟弟出生的時候是兩個胖乎乎的娃娃,胖的眼睛都沒有了的那種。弟弟一周歲的時候。爺爺跟奶奶帶著兩個大的蛋糕去看他們。

如果大家的印象還有那麼一些的話,都不會忘記98年的那一場洪水,湖口湖口,顧名思義,便是位於鄱陽湖和長江的交界處,這樣的地理位置是注定了小城鎮會遭遇那樣的一場劫難。

98年的那一場洪水,整個湖口小縣城都被浸泡在水裡。好似威尼斯的水城一樣。遠距離的交通需要憑借著船,而近距離的地方則搭起了小橋。

船費是那樣的隨意,操著一口湖口腔的隨口問一句,從這裡去縣醫院要多少錢,而精明的船老大們也會根據。乘客的輕重緩急而隨意地定下票價,而這時乘客也會隨口和傳老大討價還價幾句。而我還記得現在已經消失了的兩元麵值的鈔票,也是因為在當時大部分時候票價是兩塊錢。

洪水的猛烈和抗洪戰士的英勇隻在電視裡看到過,隻在旁人的訴說中聽到過,而小城的普通老百姓們一般見識到的隻是洪水過後,被淹過的小城和為了應對對被泡在洪水中的寧靜的小城,那是給居民出入帶來不便而進行改造的小城。

我一直記得奶奶是在99年逝世的,而98年奶奶則重病,進了醫院那個時候對洪水的印象大約就是在醫院裡被架起的小木橋和出入姑姑家時的小木船。

記憶中對洪水全部的印象,就是這一些奶奶當時躺在縣醫院裡,人事不知,無聊的我經常在醫院裡架起的高高的木橋上來來回回的走動有好幾次險些從那並不牢固的木板摔到了下麵汙濁的水裡。

然後第2個印象就是姑姑。

那個時候姑媽剛成婚不久,表弟剛生出來,他們因工作的原因搬到了稅務局宿舍裡。

他時常因為跟我的姑丈鬨彆扭,而一個人哭泣地坐在。坐在兩三格的台階上。望著遠方的水麵。暗自落淚。

就好像一個在水邊居住的姑娘,新婚不久跟丈夫鬨了彆扭,蹙著眉那樣傷心絕望,悲傷憂愁,後悔的擁著膝蓋坐在台階上,坐在她的一旁,娘家的小侄女不解地看著她,眼中的姑姑怔怔的望著水麵望著外麵,哭紅了的像核桃一樣的眼睛,抱著膝蓋那樣的委屈,等著船來接她等待著船搖進來接她離開。

所以年輕早早步入婚姻的姑姑。早早去世的奶奶。